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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仇怨?怎麼到了要取你性命這般嚴重?」
眼前人臉色焦急,顏從安心裡確是舒暢無比。
在知曉有人想殺她時,非但未害怕自己受她牽連,反而還更是擔心她的安危。
脫口而出的這些個問題,一個個砸在自己的心頭。焦急的言語化作一團團小火焰,溫暖了顏從安的每一寸心房。
顏從安收手放在荀飛白手上,荀飛白反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荀飛白掌心溫熱,只是因著焦急而握的有些用力。
顏從安不忍再讓她擔憂,便開口說道:「飛白可願聽我說說家中之事?」
顏家的事,荀飛白除去那日崔嘉澤特意與她所說的那些,只知顏從安父母雙亡,還有一個替他們定下親事的阿翁,其餘事情,例如顏家有多少族人,有多少家產知之甚少。
往日裡她對這事並不算上心,可現下發現有人想殺害顏從安,便覺得自己知曉的實在是太少。
顏從安願意同她說,她求之不得。
見荀飛白點頭答應,顏從安便同她說起家中之事:「祖父取過四房妻妾,膝下有四子,二嫡二庶,皆是不同的生母。我阿爹,排行第三,是祖父續妻所生。我大伯亦是嫡子,但與阿爹並非是一母同胞,是祖父髮妻所生,髮妻早已亡故,他才續娶了祖母。二伯和四叔,是祖父另外的兩房妾室所生。」
顏從安頓了頓,看向荀飛白。荀飛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的懂她所言之事,讓她接著往下說。
顏從安接著說道:「大伯雖是嫡長子,但他無心經營,平日只愛玩樂,祖父對他不喜。阿爹自幼聰慧,又是嫡子,祖父自是對他另眼相加。阿爹與阿孃成婚後,祖父便漸漸將家裡產業交於阿爹打理。可五年前突發意外,阿爹與阿孃去鄰縣檢視家中產業後,在回來的路上,馬車摔下山崖,他二人雙雙殞命。」
說到此處,顏從安有些低了語氣,荀飛白伸手將人攬入懷中,輕聲道:「若是不想說,便不說了。」
懷中的顏從安搖了搖頭道:「他們雖死去,可事情並未結束。」
第37章 第 37 章
父母雖死,但事情並未結束。
荀飛白聽出顏從安話中深意,訝然道:「你是說他們的死,並非意外?」
顏從安緩了緩心神,接著道:「我亦是如此懷疑,可當時太過年幼,手中也並無證據。飛白可知曉我曾去京都養病?」
這件事,那日在老山長家中,荀飛白聽崔嘉沐提起過,她點頭道:「知曉。」
顏從安接著說道:「我本想慢慢查清他們去世的真相,可他們過世不到十日,我便感到身體不適。起初,本以為只是因著父母過世,自己傷心過度所致。」
「家中郎中看過後,開了幾副湯藥。可吃過藥後,身體不見好,病卻越來越嚴重。到那時我才發覺有些問題,便找了藍姨來看病,她是我阿爹的好友。結果藍姨發現,我並非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荀飛白聞言,抓著顏從安的手微微一緊。
顏從安覺察出她的緊張,便出聲安慰道:「飛白莫要擔憂,如今毒早已解了。那毒格外刁鑽,所以家中郎中也未看出端倪。若不是藍姨精通毒理,怕也只以為是普通病症。」
「發現我被人下毒,藍姨便開始查詢那毒是何物,又下在何處。那毒未下在吃食裡,也未下在薰香內,而是下在了衣領的夾層內。事發後,專門負責浣洗衣服的小丫鬟便自盡身亡了。」
「藍姨怕我再遭謀害,讓我謊稱,一直生病未治癒,而後假裝病重被外祖接去京都救治。在京都的這幾年,遠離顏家,我身邊一切太平,也無事發生。」
「飛白如此聰慧應當知曉是為何。」
荀飛白父母家中並無兄弟姐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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