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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方才自己看到她那般笑顏後,顏從安感覺到自己心尖的那不同尋常的悸動,即便從未愛慕過旁人,顏從安也知曉這般悸動是何緣由。
她對荀飛白動情了。
若說往日自己的刻意接近是因著荀飛白的善良、正直,也正因為荀飛白的這兩項品質,她才有意將荀飛白拉入自己的計劃。可方才在車內,她想將面前的人,一直困在自己身旁,讓她一直同自己一起,不想再放她離開。
二人定親後,荀飛白雖不如最初那般拘謹,但也一直克己復禮,雖待她比旁人親近些,但從不做越距之事。正如那日崔嘉沐質問二人當真是相情相悅時,荀飛白雖口中答是,但顏從安知曉那是她故意說予崔嘉沐聽,並非是她內心真實想法,而在當時顏從安也並未在意。
在今日之前,顏從安覺得荀飛白謙謙君子,確實讓人敬佩。可現在她卻有些不悅,荀飛白越是以禮相待,也表明荀飛白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禮教,出於她是顏從安未婚妻這個緣由。
荀飛白對她的所有關懷與照顧,皆是出自於責任。所有的一切皆是是未婚妻應做之事,而並非是心悅自己,才有意為之。
如今顏從安決定要將荀飛白一直留在自己身旁,她知曉了自己的心意,她亦想得到荀飛白的愛慕之心。讓荀飛白心甘情願留在自己身旁,不僅是出於道義與責任,而是出自真心,一顆與心悅之人共白首的真心。
想起荀飛白不時羞紅的面龐,還有那日在靜室中出神的模樣,顏從安覺得,荀飛白對自己也並非是真的完全無意。
那麼讓這正直善良的書生小娘子傾心自己,應當也並非難事。思及有一日,荀飛白會心悅自己,二人是真的兩情相悅,顏從安眉眼微揚,嘴角帶著笑意,心中更是歡喜無限。
荀飛白見她出了馬車,放下心中羞澀,轉身開啟自己的包袱,拿出一身乾淨的外衫。
換下身上的舊裳,荀飛白將它整齊疊好,再裝入包裹中。在此期間,外間隱約傳來顏從安與寶匣的對話聲。荀飛白換衣服的空檔,隱約間聽到了一些。
四個護衛受了些輕傷,都不算嚴重,簡單包紮一下便可。不過後面幾人有壓低了聲音說了些話,荀飛白並未聽清。
她剛剛將包袱收好,顏從安又掀了車簾走了進來,見到她便開口說道:「方才之事,耽誤了些時辰,現在我們要接著趕路,爭取能趕在天黑前進濱州城。」
荀飛白應聲坐回位置,此處到濱州應當還需兩個時辰,若不出意外,太陽下山前趕到濱州應當問題不大。她想著方才停車前還有一段書並未看完,拿起書本又看了起來,並未看到一旁顏從安看向她時,那無奈的眼神。
顏從安看著專心致志溫書的荀飛白,只覺自己方才在車外想的太過簡單。
這人如此不解風情,讓其開竅何其難。
此時的顏從安想起好友楚無歌,自己與她二人當真是同病相憐,一人愛慕之人心有所屬,而另一人心悅之人心無旁騖,一心只讀聖賢書。
看完手中書,荀飛白本想換一本繼續,卻無意間瞥見顏從安正看著自己,似是有話想說。
荀飛白頓住了拿書的手,轉向顏從安,出聲問道:「我看書有些入神,從安莫要見怪,你可是有話要同我說?」
顏從安看著荀飛白,微微點了點頭,問道:「方才那些人,飛白認為是何人?」
荀飛白早就察覺這事有些蹊蹺,現下顏從安同她說起,她便將心中想法一一說出:「方才那領頭大漢,雖口中說著自己是山大王,那般匪氣的做事方式也確實像是山匪。不過有三點我覺得有些蹊蹺。」
說道此處,她頓了頓,看向顏從安,見她並不反駁,才接著說道,「其一,這三重山並非深山,道路雖不平坦,但地勢並不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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