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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光憑這一點,並不能說服盧縣令,那我便將剩下的幾點接說於你聽。」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既然是在說血跡,那便接著說這血跡的疑點。我身上這件外衣,上面粘上了不少錢管事的血,但你們仔細看我身上的血跡,都是一塊一塊的,並沒有一滴飛濺的血滴。」

「這外衣的血跡便是我說的第二處疑點,如果是我持刀將錢管事砍殺,照理說我的外衣上,應當同那外牆一樣,滿是飛濺的血滴,而並非是像這般一塊一塊,故意染上的血跡。」

「第三處疑點,你們看這地上的血漬。這一處空白四周,皆滴有血跡。這應當是兇手殺人時所佔的位置,因為被腳擋住,所以並未有血液滴在此處。你們看這處弧度。」荀飛白指著那一灘血跡旁的地上密密麻麻的血滴道,「還有這處弧度,這兩個弧度前後合起來正是一個腳印。」

她將自己的腳踩在那處,「這腳印也比我的大出一寸有餘。」

「說到此處其實已能證明,人並非我所殺。但我還知曉其它兩處疑點,便一同說了吧。這第四處疑點……」

荀飛白頓了一下,對著盧知縣身後的女捕快問道:「這把刀,可是你們昨日在這屋內找的兇器?」

女捕快點點頭道:「正是。」

「麻煩借我一用。」荀飛白伸手道。

女捕快有些遲疑,並未將刀遞給她。

「將刀給她。」暮江寒命令道。

女捕快遲疑的看了盧縣令一眼,盧縣令早就被荀飛白說的有些心中發慌,若荀飛白真的能自證清白,那他所做的一切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更有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若沒有這暮江寒在場,他早就叫人直接叫荀飛白拿下,再關回大牢,哪裡容得她在此處接著說下去。

盧縣令不耐的揮揮手說道:「給她。」

荀飛白道了聲謝,將刀接過指著刀刃與刀柄相接的地方,說道:「錢管事要比我高上一尺,我若是拿著這刀砍他,只能是刀刃最上方砍中他的脖頸。」

「若是那樣,那刀上應當是刀刃最上方血跡最重。你們看這刀身上下,卻是刀刃下方血跡最多亦最重。這便說明這持刀之人最少要與錢管事,身量相當。」

荀飛白說完,又拿著刀走到牆邊,她拿著刀踮起腳,指向牆上高處的刀痕:「同樣的道理,以我的身量,也無法將刀砍在此處。」

「這刀痕亦有可能是往日留下,並非昨日所砍。」盧縣令狐疑道。

「看這處。」

荀飛白指著牆上被刀砍出痕跡的地方那,那處有一塊比較的大的血跡,只是那血跡被刀痕截斷,只剩下了一半。

「若這刀痕是往日所留,那錢管事昨日被殺時濺上的血滴應當是完整的一塊。」

「而這處血跡卻被砍去了一半,那麼這處刀痕定是昨日留下的。」荀飛白肯定道。

暮江寒聽後,低頭略一思索,隨後也認同了她的說法:「確實如此。」

「為何?」盧縣令滿是疑惑,不知二人所云為何。

暮江寒指著牆上的半滴血,問道:「這處血滴是昨日錢管事被殺時留下的,這點盧縣令可有異議?」

那處血滴的顏色和周邊的血跡並無差別,應當是昨日留下的無疑。

「下官並無異議,這牆上的血跡應當都是昨日錢譚被殺時所留……」說到此處,盧縣令止住了話語。

血跡是昨日留下,那麼能砍斷血跡的刀痕定然是在血跡濺上之後發生,那這處刀痕只能昨日兇手所留。

荀飛白推測道:「我猜測這處血跡應當是錢管事被砍斷手臂時飛濺到牆上,兇手的目的是殺害錢管事,可他只砍斷了錢管事的右臂,必然還會接著砍第二刀,只是這第二刀並未砍到錢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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