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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下官並未去過。」
「你並未去過錢家勘察,又如何能確定她是在胡言亂語。」暮江寒又側頭看了一眼荀飛白,接著說道,「本官倒是想看看,她能如何自證。」
「這、這……昨日捕快將她抓獲時,只有她一人在那大堂內,身旁還有殺人的兇器。這人證物證俱在,按察使大人莫要聽她狡辯之詞。」盧縣令有些心慌道。
「學生並非狡辯,學生亦有證據,那些證據此時就在錢家的大堂內。」荀飛白又說道,「而且那兇器也是學生自證清白的證據。」
暮江寒從座上起身,對著一旁的盧縣令道:「既然她這般肯定,盧縣令便與本官一頭走上一趟,看她到底能如何自證。」
走了幾步,又轉身吩咐道:「莫要忘了帶上那把兇器。」
兩刻鐘後。
縣衙的捕快在前方領路,暮江寒、盧縣令與荀飛白一眾人,一起來到廣元街的錢家。
昨日他們走後,捕快就給大門貼了封條。因此,自昨日後屋內在也並未再有人踏足,一切皆是離開時的擺設。
荀飛白率先踏入屋內,她先是站在門口,將屋內所有物件擺設全部細細看了一遍,屋內的桌椅東倒西歪,有一張椅子被砍斷了一條腿。
暮江寒與盧縣令也跟在荀飛白身後進了堂屋。盧縣令看到滿屋狼藉後,忍不住皺了皺鼻子,露出一副嫌惡的表情。
他只看了一眼,也未向內走去,站在門口看著屋內的二人。
暮江寒則跟著荀飛白,一同細細檢視屋內的血跡與刀痕。
昨日荀飛白因著一時受驚嚇,並未仔細觀察。今日細細看來,從她躺著醒來的那處開始,地上密密麻麻灑濺了不少血點,而她躺在那處地方,還有幾處被蹭花的血跡。
荀飛白指了指地面,說道:「我昨日便是躺在此處醒來。」
她順著地上的血跡一直向內走,地上有一小灘血跡。荀飛白接著對暮江寒說道:「這處是斷臂所在的位置。」
說完又往裡走上幾步,到了西側牆下,只是地上的一灘血跡:「這處牆下正是昨日屍體的位置,錢管事當時便是靠坐在此處。」
錢管事的屍體已被帶走,但那處地上的血跡,並未被清理。
「他的右臂被人砍斷,身上還有一處刀傷,左邊脖頸處一直延續到右胸膛。我昨日並未細看,所以也不知曉他身上是否還有別的傷痕。」荀飛白解釋道。
「仵作可在?」暮江寒對著門外大聲問道。
「小的在。」
門外走進一人,那人身穿一身短褐,手裡拿著驗屍格目。
「錢某身上有幾處刀傷,死因為何? 」暮江寒問道。
仵作翻開驗屍格目,查閱一番,說道:「錢某身上只有兩處刀傷,這兩處刀傷切口齊整,一處砍斷了右臂,另一處砍在了脖頸,此處刀傷一直延伸至胸前,死因被利器砍斷脖頸,大量失血而亡。」
「死者身高几何?」暮江寒接著問道。
「七尺一寸。」
「體型如何是胖是瘦?可是健碩?」
「中等偏胖。」
暮江寒問完話後又看荀飛白,只見她正看著牆上的血跡,若有所思。
暮江寒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只見那面牆上血跡斑斑,牆面高處還有幾處刀砍的痕跡。
荀飛白沉思過後,轉身笑著對暮江寒說問:「按察使大人可有看出有哪些異常之處?」
暮江寒看向她,肯定道:「這人並非你所殺。」
盧縣令聽她這般說,大聲叫道:「大人。」
話一出口,盧縣令驚覺自己失言,忙補救道:「下官愚鈍,不知按察使大人是如何看出,人並非她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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