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談論與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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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說話雖然不著調，但是這種涉及到“另一個六眼”的大事，夜蛾正道明白他是不會說謊的。 只是……這件事實在太不可思議，讓夜蛾正道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想了想，在五條悟和夏油傑為了檢討唉聲嘆氣的背景音中不由得再次確認：“悟，……你確認自己沒看錯？” 話一出口他就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 果不其然，下一刻，五條悟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那雙眼睛，對於自己受到的質疑表示非常不可置信：“不是吧夜蛾？老子這可是六眼！你居然會懷疑老子看錯了！果然是年紀輕輕就老眼昏花了嗎？” “因為你說的是你看見了另一個六眼……”夜蛾正道額頭青筋狂跳，他強忍住自己想要再次動手的心，“你也知道，第二個六眼對於咒術界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再次確認一遍很正常吧？” “還有——我好歹是你的老師，你給我放尊重點！” 忍不住了。 夜蛾正道一個鐵拳砸下。 五條悟“嗷”了一聲，最後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原地。 這時候，夏油傑默默舉手：“不好意思，夜蛾老師。” 他小小的眼睛裡透露出大大的疑惑：“聽了這麼久，你能不能告訴我，六眼到底是什麼特殊的眼睛？” 原諒他只是作為平民咒術師入學，而且這才堪堪一個月，夏油傑根本就不懂這些咒術界的常識。 也正是因為不清楚六眼到底在咒術界有著怎麼樣的重量，所以夏油傑在之前看見羽生穗理的第一面，才會不是很吃驚。 五條悟：“不是吧傑？你都已經進入咒術界一個月了！” 夏油傑：“但這些東西不瞭解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啊——好遜哦傑。” 夏油傑：“……”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夏油傑和五條悟坐在操場的臺階上，被對方狠狠被惡補了一通關於咒術界的常識。 瞭解之後，他終於開始恍惚。 “所以……你們才會那麼震驚？” “是啊，那個叫羽生穗理的中二病，估計是那群老橘子整出來的吧。”五條悟嘀嘀咕咕著嘴硬，“還死神，老子才不信。頂多就是空間系咒術有點特殊。” 下一瞬，他的身體就在自己反應之前飛出去了。 ——然後在重重砸到地上之前，五條悟立住了身形。 他迅速轉身，而夏油傑瞳孔驟縮。 只見剛剛還在作為他們話題中心的主人公，下一瞬就如同悄無聲息的幽靈般出現在了原本五條悟所在的地方。 少女藍色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這兩個瞬間警惕的dk，只轉過頭對五條悟說：“你才是中二病。” “你怎麼會在這裡？！！”五條悟瞬間想到了什麼。 難道……這是上面那些老橘子悄悄登記了她的咒力？ 這個叫羽生穗理的傢伙……不會真的是他們暗中做出來的、專門用來制衡他的實驗體吧？ 不過……她的確有兩下子。 五條悟這個好戰分子幾乎在瞬間就做下了決定。 在夏油傑緩慢睜大的眼睛下，戰意盎然的白毛dk伸出手，大量的咒力便在手中浮現凝聚。 等到凝聚到一個足夠誇張的數值，五條悟眼底興奮地看著羽生穗理，緩緩道：“試試這個吧——【蒼】” 夏油傑想到了什麼，急忙出聲喊：“等等悟，夜蛾老師還——” ——轟！！！！ 少女迅速從空間裡拿出那把初見時的刀，刀鋒瞬間在空中劃開一道縫隙。少女一隻手扯住夏油傑的衣領，然後帶著人輕巧地往空間裡一閃。 【蒼】在下一刻就直直地朝著他們所在方向的建築物去了。 東京咒高的教學樓塌掉了一半。 眨眼之間從危險地被帶到安全處的夏油傑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一切都發生得太猝不及防，他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他的眼中浮現出絕望：“……完了。” 羽生穗理放下了他，然後在五條悟危險的注視下，用那雙同樣不差分毫的眼睛回看他，然後拿出了自己新到手的學生證。 學生證上的“羽生穗理”這個名字明晃晃地掛在上面，旁邊就是她的證件照。 “你看清楚了。”少女說，“我可是今天入學的新生，而你不僅對同學下手，甚至還轟掉了教學樓。” 五條悟：“……” 五條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