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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龍之地。
龍王葬金塗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依舊以為只是自己傷還未愈聽岔了:“你說什麼?誰?”
“荀家家主荀青冥的獨女,荀霜糖。也就是那沈北亭的……”
“我知道荀霜糖是誰!我是在問你,她……她怎麼可能?”在葬金塗的印象中,荀霜糖還是那個跟在沈北亭身後,在躍遷階實力還算不俗的一個小跟班罷了。可這天下第一,和一個躍遷階又能有什麼關係?
“陛下,這就是我未能從荀無歸隕落之中得喜的最大原因。我總覺得,我們殺死了一條已是暮年的天蟒,但卻驚醒了新生的蒼龍。那荀霜糖在恨天劍死後的第五天迎來了自己的對手,那位在魔王計劃中可以殺死她的海洋異族如今族長,楚簫。那是羽化和躍遷階的對決。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荀霜糖不僅僅戰勝了楚簫,甚至在比試中晉升至了羽化。”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龍王葬金塗氣急敗壞,他巨爪砸在鋪滿了金子的地面,怒吼:“那青素靄與沈北亭不才是我們最頭疼的對手嗎?現在你告訴我,那姓沈的幾個小情人……聖教聖女抵達了羽化;長鋒女帝抵達了羽化;連一個普普通通的落霞劍客,都晉升羽化了?”
發完了火,葬金塗冷靜下來,又繼續提問:“好吧,就算她是晉升了羽化,但又如何能是魏顧兩人的對手?”
“顧北邙畢竟是長鋒女帝手下之人,他也自知自己配不上天下第一這個名頭,於是便當是賣了個人情,自降實力到羽化初階與那荀霜糖比試,結果……兩百招後,便敗在了荀霜糖手上。”
“而那魏天訣則更是人精,他竟說這天下第一劍道會的本意其實是切磋劍道,品鑑神劍。於是頭名之爭的兩個落霞人,竟然是分毫元素之力不用,比起了劍法。”
“嗯……荀無歸死了,他們想立一個新的荀無歸?”葬金塗雖然不理解那落霞劍客們對於天下第一劍與第一劍門那如病態般的推崇,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些這樣的心理,於是他這樣猜測。
“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在其中,但更多的……他們在那樣的條件約束之下,真的不是荀霜糖的對手。”苦焚香開口作了最後的總結,“總之,這位荀家少女劍客在落霞帝國如今,算是徹底出了名。她繼承著上一位天下第一的荀家衣缽,手中所持之劍乃是曾經落霞最後一位劍仙的佩劍兩忘,又以黑馬之姿奪得魁首,想不出名都難啊。而且……”
“而且什麼?”
“不……只是……”苦焚香搖了搖頭,他回想起那天最終荀霜糖在擂臺之上奪魁後所發生的故事。
在山呼海嘯的吶喊呼喚聲中,作為失敗者也是主辦方的魏天訣充當起了主持人,來到她身邊開口採訪:“霜糖,天下第一的感覺如何?”
“我不是師祖的對手,若非意外,此次的魁首依舊會是我師祖。”
“額……不知霜糖有沒有什麼奪魁後想說的話?”
“有的。”那天的荀霜糖迎著晚霞,昏黃的暖光將她那本就無瑕的俏臉映得愈加誘人,她深吸一口氣,動用元素之力將自己的聲音清晰地傳向四方:
“荀霜糖的相公名叫沈北亭,也就是大家最近所聽見流言中的那個沈北亭。但相公與此事絕無關係,幕後黑手也絕非是相公友人。真正謀害霜糖師祖的畜生已經有了眉目,霜糖保證,一定會將他公之於眾並讓他付出代價。霜糖在這裡懇請大家不要繼續以訛傳訛,感謝。”
苦焚香回想起那天女孩說完話後滿場的喧囂與質疑,似乎並沒有太多人相信或是在意她的那段話,但她那神色堅定的俏臉還是給了自己深深一擊。這樣的女孩,為何會屬於那個沈北亭?苦焚香一股莫名的心緒油然而生。
“只是什麼?”葬金塗繼續問。
“不,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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