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闖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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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要去？"跛腳老漢皺眉看著蕭天皓，"御天齋分舵可不是鬧著玩的。"

夜色已深，兩人正躲在一處偏僻的小院裡。這是青雲會在東海城的一處據點，暫時還算安全。

"王掌櫃說得對，我們必須儘快離開。"蕭天皓沉聲道，"但在走之前，我想去看看那個地方。"

白天在集市上的一幕依然讓他心有餘悸。那個青衣弟子隨手一劍就能擊倒數十名散修，這種實力差距令人絕望。如果不能儘快提升實力，他們這些散修永遠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老漢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小子，倒是有些膽色。不過"他掏出一個小冊子，"既然要去，總得做些準備。"

那是一本手繪的地圖，記錄了御天齋分舵的地形和守衛佈防。蕭天皓驚訝地看著老漢："您早就準備好了？"

"陳老說你小子不簡單，果然沒錯。"老漢笑道，"這些年我們收集了不少情報，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今晚御天齋的人都去追查黑市的事，正是個好時機。"

蕭天皓仔細研究地圖。御天齋分舵經閣位於城東一處荒山中，表面上是個普通的藏書閣，實際內有乾坤。最關鍵的是，那裡收藏著大量功法典籍。

"這些都是被禁止外傳的功法。"老漢解釋道，"御天齋號稱是為了防止功法外流，實際上是在壟斷修煉資源。"

蕭天皓點點頭。這和他之前瞭解到的情況一致。六大承脈透過壟斷高深功法來控制散修的修煉，就是要讓散修永遠無法提升到威脅他們的地步。

兩人仔細商議了行動計劃。子時前後，蕭天皓換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摸到了荒山腳下。

山上影影綽綽，幾個巡邏的弟子打著哈欠，顯然已經睏倦。蕭天皓按照地圖指引，避開守衛，來到後山的一處斷崖前。

崖壁上佈滿藤蔓，看似尋常，實際暗藏玄機。蕭天皓仔細尋找，果然在一處凹陷中發現了機關。輕輕一按，藤蔓無聲滑開，露出一條窄小的通道。

通道曲折蜿蜒，時而上升時而下降。蕭天皓小心前行，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約莫走了一刻鐘，前方突然出現一道淡淡的光暈。

那是一個圓形的大廳，四壁都是書架，密密麻麻擺滿了典籍。蕭天皓強壓住心中的激動，開始按照老漢交代的方法尋找。

"御風劍訣在東面第三排"他默默記著老漢的話，"第五格"

突然，一聲輕響傳來。蕭天皓急忙閃身躲到書架後。一個人影從暗處走出，正是白天在集市上那個青衣弟子！

"奇怪"青衣弟子自言自語，"明明感覺有人"

蕭天皓屏住呼吸。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懷中的玉佩突然傳來一陣溫熱。青衣弟子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這種氣息"青衣弟子喃喃道，"難道是"

蕭天皓心中一驚。這塊村長臨別贈送的玉佩，難道有什麼特殊之處？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師兄！不好了！山下發現了青雲會的人！"

青衣弟子臉色一變，顧不上追查，快步衝了出去。蕭天皓鬆了口氣，知道這是老漢他們在外面策應。時間緊迫，他迅速找到那本御風劍訣，又隨手抄起幾本看起來比較重要的典籍。

正要離開時，一個卷軸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捲軸上隱約有兇靈之力的波動，與他體內的源力產生共鳴。蕭天皓猶豫片刻，還是將卷軸揣進懷裡。

原路返回時，他聽到山上已經打鬥聲四起。老漢他們正在故意引開守衛。蕭天皓加快腳步，終於在天亮前趕回了小院。

"怎麼樣？"老漢迫不及待地問。

蕭天皓掏出到手的典籍。老漢隨手翻了翻，臉色突然變得凝重："這卷軸你從哪裡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