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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聳聳肩。

&ldo;我不能說您不對，夫人。我同意，這場婚姻不會合適。但我能做什麼？&rdo;

&ldo;您該做些事。&rdo;

波洛慢慢地搖著頭。

&ldo;是的，是的，您得幫助我。&rdo;

&ldo;夫人，我恐怕沒有什麼辦法可行。我得說，您兒子不會聽任何反對那位女士的話。另外，我不認為能有多少反對她的話可說。我想要從她的過去發掘出什麼不名譽的資料，恐怕不好辦，因為她一直‐‐我們得說‐‐很小心的。&rdo;

&ldo;我知道。&rdo;公爵夫人沉重地說。

&ldo;啊！您在這方面一定已經調查過了。&rdo;

在他熱切的目光下，她有一點臉紅了。

&ldo;波洛先生，為了不讓我兒子娶她，沒有什麼我不能做的。&rdo;她又著重重複了一遍，&ldo;沒有什麼。&rdo;

她停了停，又接著說。

&ldo;錢沒問題。您要多少報酬，儘管說吧。但是，您必須阻止這樁婚事。您正是擔任此項工作的合適人選。&rdo;

波洛慢慢地搖搖頭。

&ldo;不是錢的問題。我實在愛莫能助‐‐我就會向您解釋一下原因的。而且，我也可以對您說，我看不出能有什麼辦法。我沒辦法幫助您&rdo;爵夫人。如果我給您一些建議，不會認為我無禮吧？&rdo;

&ldo;什麼建議。&rdo;

&ldo;別與您兒子作對。他已經達到了自主決定婚姻的年齡。不要因為他的選擇不合您的意，就說明您的一定正確。如果有不幸，您就要準備接受不幸。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隨時幫助他。但是千萬別逼他反對您。&rdo;

&ldo;您一點也不明白。&rdo;

她站了起來，嘴唇直發抖。

&ldo;不是的，公爵夫人，我很理解您。我知道做母親的心。世上沒有一個人比我更明白這個。可是根據我以往的經驗對您說，要有耐性，要堅忍、鎮定，並且掩飾住您的感情。現在還有一絲希望，這件事或許可能自動地終止。只是反對只能令您的兒子更固執。&rdo;

&ldo;再見，波洛先生。&rdo;她冷冷地說道，&ldo;我很失望。&rdo;

&ldo;夫人，我感到無限地抱歉，我無法幫您忙。我的位置很難做。您知道，埃奇韋爾夫人已經向我請教過了。&rdo;

&ldo;喚，我明白了。&rdo;她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ldo;您是在對方的陣營裡。毫無疑問，這說明瞭為什麼埃奇韋爾夫人還沒有因殺夫而被捕。&rdo;

&ldo;怎麼說呢？公爵夫人。&rdo;

&ldo;我認為您已經聽清楚我說什麼了。她為什麼還沒被捕？她那天晚上在那裡的。有人看見她進了那房子‐‐走進他的書房。沒有別人接近過他，而他死了。她卻還沒被捕！我們的警方真是徹頭徹尾地腐化了。&rdo;

她用顫抖的手將圍巾圍住脖子，然後，只是微微一點頭，便大模大樣地走出房門。

&ldo;噢！&rdo;我說，&ldo;真是一位悍婦。不過我敬佩她。你呢？&rdo;

&ldo;就因為她想將字宙按她的意志調整嗎？&rdo;

&ldo;可是，她只是一心惦念著兒子的幸福。&rdo;

波洛點了點頭。

&ldo;是的，不過，黑斯廷斯，你認為默頓公爵要娶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