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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心底的一個角落在說:完了,你完了!你們徹底完了!那個角落在不斷地拉住她,但當她已經變成一隻瘋狗的時候,誰也拉不住。

他的目光呆呆地看著她,臉色慢慢變得青白,汗流下來,她有些害怕了,嘴裡還在罵著:“裝什麼呀裝?!你以為你裝成這樣我就怕了?你就可以逃避罪責了?!……你為什麼不說話?理虧說不出來了是吧?說話呀你!你為什麼不說話啊?!……”

她徹底慌了神,這才想起他這麼些日子一直在醫院看護父親,那滋味她是知道的,過去自己的父母臨終時,她也曾經看護過,我的天,那罪可不是人受的!不過現在有護工,好多了,但是那也折磨人哪!一瞬間她突然覺得他是可以原諒的,就像過去無數次那樣自動給他找著臺階,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疼痛還在她心裡氾濫,她已經搞不清究竟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痛,反正,眼前的這個男人,要為她的疼痛和瘋狂負責!是的,瘋狂,有一件往事,是她積鬱心頭的一個秘密,她的母親是先瘋後死的,母親的瘋狂是因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不是她的父親。

這是她的家族的一個巨大的秘密,一個恥為人知的秘密。她並不知道任何細節,她與兄姐們提及此事,大家永遠顧左右而言他,諱莫如深。她只是知道這件事的結果:母親割破了雙側股動脈,那時她還很小很小,但她清晰地記得那兩股血的噴泉,她家的白牆變成了紅牆。她家的窗外人頭攢動。父親的臉好像變得很小很小,父親的嘴裡嘟嚕著,父親看著牆說太髒了太髒了。

從那時起她常常做一些與母親有關的怪夢,譬如她夢見有一群頭戴紫冠而且身首分離的人,在月亮底下唱歌,有一顆頭顱掛在枝上,她看見那正是母親的頭。母親的頭在單音節的歌聲中緩緩落在水中,水聲像是呻吟一樣低沉,她在夢中覺得那些戴紫冠的人來自末世的清宮。

又如有一回,她夢見母親從河流中緩緩升起,像出嫁時的一匹柔軟的紅綢,但她心裡知道那不是出嫁時的紅綢,而是濺在牆上的血,那些照父親看來是骯髒的血。

偶爾,她也夢到母親變成了一個路邊賣燒賣的老闆娘,戴一朵極豔的粉紅花,香而華麗,紅著臉給一個男人斟酒,道一聲:客官慢用。那些滴著油的燒賣噴香撲鼻。可她,就是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臉。

現在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臉都是一樣的,大同小異。既然如此,還要選擇什麼呢?她羨慕她的母親,她母親是被開發了的女人,而她,還沒被開發出來就栽在了第一個男人的手裡。

算了,放過他吧,她在心裡對自己說,生活不過是一次豔遇,如果沒有他,也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遇到。要學會感恩。

她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他蒼白的臉上,她知道現在是出手最好的機會,他在她這裡,鬼也不會知道,她可以用最毒辣的手段讓他永遠消失。或者,他們一同消失。

然而就在這時,他開口了。他只說出兩個微弱的字:頭暈。

45

讓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他最怕的就是病倒,特別是:在她這裡病倒。部長要稿子,父親要看護,兒子要教育,妻子要撫慰……還有她,他覺得她隨時都會瘋狂;她已經瘋狂了!天哪,瘋狂的她會幹出什麼事兒來啊!

他最看重的當然是自己的事業——仕途。從小他就被教育:男子漢首先要幹出一番事業,雖然心裡還有很多無奈,但既然走了這條路,那麼按照他的秉性,就要走好。他沒有什麼背景,走到今天這一步很不容易,當然他不願被一個女人砸掉。換一個女人,他一定會用冰一樣的冷漠逼她走開,換一個女人,整件事情根本就無法發生!可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從小就崇拜的物件,是他在妻子之外唯一的女人,也可以說是他迄今為止唯一真正愛過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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