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時間已過了一個鐘頭；屍體檢驗過，照了相，然後搬走；還有一位指紋專家來過又走了。

巴特探長看看白羅。

&ldo;我要先聽聽你準備告訴我的資料，才叫那四個人進來。依你看，今天晚上的宴會暗藏玄機？&rdo;

白羅仔仔細細、從從容容把上回跟夏塔納在威瑟宮的對話說給大家聽。

&ldo;展覽－－呃？活生生的殺人犯！噢，你認為他說的是真的？你不覺得他是愚弄你？&rdo;

白羅搖搖頭。&ldo;噢，不，他是說真的。夏塔納對人生抱著惡意嘲諷的態度，而且為此洋洋自得。他是極端自負的人，也是笨瓜－－所以才會送命。&rdo;

巴特探長思忖道：&ldo;我懂你的意思。宴會有八位客人，加上他自己。可以說是四名偵探－－加四名兇手！&rdo;

奧利佛太太嚷道：&ldo;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些人都不可能是歹徒。&rdo;

巴特探長沉思般搖搖頭。

&ldo;奧利佛太太，我可不敢這麼肯定。兇手的外貌和舉止跟別人差不多。往往是溫和、安靜、舉止斯文又講理的人。&rdo;

奧利佛太太一口咬定說：&ldo;如果這樣，一定是羅勃茲醫生。我一看到那個人，就直覺他有點不對勁。我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過錯。&rdo;

巴特轉向瑞斯上校。

&ldo;先生，你以為如何？&rdo;

瑞斯聳聳肩。他認定對方指的是白羅剛才的陳述，不是奧利佛太太的猜測語。他說：&ldo;有可能，有可能。這表示夏塔納至少料中了一個案子！但他只能懷疑這些人是兇手，不可能確定。也許他四個案子都料中了，也許只料中了一個－－但是有一個案子他猜得沒錯；他死亡證明瞭這一點。&rdo;

&ldo;其中一個嚇到了－－白羅先生，你認為如此？&rdo;

白羅點點頭。他說，：&ldo;已故的夏塔納先生頗有名氣。他有一種陰險的幽默感，人人都知道他狠心。對方認為夏塔納要好好消遣一個晚上，最後再把對方交給警察－－就是你！他或她一定以為夏塔納握有明確的證據。&rdo;

&ldo;他有沒有呢？&rdo;

白羅聳聳肩。

&ldo;這一點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rdo;

奧利佛太太又一口咬定說：&ldo;羅勃茲醫生！他開心得要命。兇手往往很開心－－做為矯飾！巴特探長。我如果是你，一定馬上逮捕他。&rdo;

巴特探長說：&ldo;如果由女人來當蘇格蘭場的主管，我敢說我們會這麼做。&rdo;他那冷靜的雙眼眨了一兩下。&ldo;不過你明白，負責的只是男人罷了，所以我要當心。我們得慢慢來。&rdo;

&ldo;噢，男人－－男人，&rdo;奧利佛太太嘆口氣，開始構思報上的文章。

巴特探長說：&ldo;現在最好叫他們進來。不能讓他們逗留太久。&rdo;

瑞斯上校半站起身。&ldo;你若要我們走－－&rdo;

巴特探長瞥見奧利佛太太那富於表情的眼睛，遲疑了片刻。他深知瑞斯上校擔任公職；白羅也曾和警方合作許多回。讓奧利佛太太留下來則是破例。不過巴特為人體貼；他想起奧利佛太太打橋牌輸了三磅七先令，輸得真爽快。

他說：&ldo;我讓你們留下來。不過拜託別打岔（他看看奧利佛太太），千萬不能提白羅先生剛才跟我們說的線索。那是夏塔納先生的小秘密，無論由哪一點看來都已跟著他死滅了。明白嗎？&rdo;

&ldo;完全明白，&rdo;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