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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過那是不能想像的。不，也許不是不能想像……我只是說可能性非常少而已。不過，對了，這並不是不可能……如果某人伺機，在上校（瞄著兔子）發射的一瞬間，這個第三者如果開槍射殺了賴特雷爾夫人，那麼，將有怎麼樣的情形呢？如果這個理由說得通，照理只能聽到一聲槍聲才對。即使有微乎其微的差異，或許會被人誤認為是回聲吧（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確聽過回聲）。

不，這個想法太傻了。有各種方法可以正確地斷定發射過子彈的槍啊！留在子彈的痕跡，一定和槍膛的螺紋一致。

可是，推敲起來，這只能是警察追究發射子彈的那支槍時，才可以查得出來。以這一次來說，可能不會調查吧。為什麼呢？因為，和所有的人一樣，賴特雷爾上校一定斷然成認識他開槍的。這一點會被認為是毫無疑問之餘地的事實，既然如此，料必不會進行槍彈的試驗吧。唯一的疑問是到底由於誤失開槍，或在有犯罪意圖的情況下開槍的？可是，這是永遠無法得到正確答案的疑問。

所以，這一次的案件也就和其他一連串按鍵吻合一致了……雖說本人全然沒有記憶，諸如被視為犯了殺人罪的農夫李格斯的案件，還有隻因自己沒有犯了殺人罪嫌，卻發瘋自首的瑪嘉麗．李芝費特的案件……

對了，這一次的案件，和其他的案件有巧合之處。至此，我已經瞭解白羅為什麼表露了那種態度了。原來，他正等待著我必會發現這一點的啊！

-- 第十章

1

第二天早上，我提出這個問題，向白羅說明我的看法。白羅神采煥發，很滿意地搖頭。

&ldo;海斯亭，真棒！我以為你不會發現相似的一點。我不願從旁教你，卻全部給你學會了。&rdo;

&ldo;那麼，我的推敲大概沒有錯吧，這一次按鍵也是x的陰謀？&rdo;

&ldo;不錯。&rdo;

&ldo;可是，理由呢？白羅，動機呢？&rdo;

白羅搖搖頭。

&ldo;你不知道嗎？也猜想不出來嗎？&rdo;

白羅慢慢地說：&ldo;我已經猜測出來了。&rdo;

&ldo;你是說你已經知道那些獨立的案件的關係了嗎？&rdo;

&ldo;就是這樣。&rdo;

&ldo;那麼請你說說吧。&rdo;

&ldo;那不行，海斯亭。&rdo;

&ldo;不，請告訴我知道。&rdo;

&ldo;還是不知道比較好。&rdo;

&ldo;為什麼呢？&rdo;

&ldo;我既然這樣說了，你就這樣相信我吧。&rdo;

&ldo;你真是還那樣頑固。身體已經因關節炎而彎下來了。你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一天到晚只能坐在這裡。事到如今，還想單獨採取行動。&rdo;

&ldo;請不要認為我要單獨行動。胡說，不但這樣，沒有你，我就無能為力，海斯亭。你是我的眼睛，是我的耳朵。只是我不能把有危險的情報吐露給你知道。&rdo;

&ldo;危險？對我有危險？&rdo;

&ldo;對兇手。&rdo;

&ldo;也就是說，不讓兇手發覺你已經掌握了線索，是嗎？一定這樣。要不然就是認為我沒有保護我本身之安全的能力。&rdo;

&ldo;至少，有一點要銘刻於腦子裡，海斯亭。曾經殺過人的人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