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我終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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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是。”

莫川搖頭，繼續低頭吃著餛飩。

“我瞧著也不像本地人……瞧先生如此行色匆匆，這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那中年人又問道。

正在吃餛飩的莫川，動作頓了頓，抬起頭來，看向中年人。

只是看了一眼，中年人渾身微震，他彷彿從那眼神中看到了宇宙洪荒，看到了無盡虛無！

這種怪誕感覺，甚至令他有種遭了黑手之感。

然而任他如何檢查仙體，也發現不了任何蹊蹺，一時間，內心愈發古怪起來。

“是啊，遇到點事情。”

“哦，不知是何事情？可需要本……鄙人幫忙？”

“你說，人生若是大夢一場，那……這人生還有意義嗎？”

這幅靈根，並非莫川從瀛洲道君提供的資料中，整合而出。

“亂世之秋啊！”

他搖了搖頭，自我寬慰道。

……

實際上，乃是他自己推演而出。

這句話，如今回想起來何其諷刺？

他搖了搖頭，應香火而去。

此言一出，九天真君無不大驚失色。

“九天青童君……”

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湧向心尖。

“貧道說的是如果……”

說完，轉身離去。

“先生之言……”

“敢問道祖，這化神之秘是？”青童君忐忑不安問道，心中已經做好被獅子大開口的準備。

莫川在呢喃中，一揮手，一縷縷香火縈繞於指尖，循香火望去，赫然是道庭的上報。

莫川抬手，掌心悄然浮現出一副立體光影。

隨著九天真君歸位，莫川道：“貧道近日正在閉關，讓諸位道友擔心了。”

……

當中乃是道庭太上開天執符天尊，右側則是道庭大明王慎全法師，左側則是當地城隍何水公。

瀛洲道君的宣稱，更是吸引無數修士的加入。

古語有言：

中年人坐在原地，看著莫川離去背影，許久不曾起身。

讓他彷彿遭受詛咒的虛無心境，隱隱去了三分。

“我是你也好，你是我也罷，我終究是我！”

“九天紫陽真君，拜見道祖。”

中年人點了點頭，身影逐漸淡去。

中年人一怔，俄而略一沉默道：“既讀聖賢書，當明事理，人生在世，父母俱存，兄弟無故，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便足矣，縱然是大夢一場，亦不枉為一樁美夢，先生以為呢？”

如果瀛洲道君見狀，定然大吃一驚，因為這赫然跟他們推演而出的完美靈根一模一樣。

一日，盤坐於道旁槐樹下的他，倏然輕輕吐了一口氣，睜開雙眸。

不過，他依舊決定嘗試做點什麼，此不為旁人，乃是為了他自己。

他邁入主殿，正要從側門，邁入後院，腳步倏然一僵，下意識看向主殿神像。

其實，如果無經絡修復之法，瀛洲毫無優勢。

滿心惶恐……不會是他老人家吧？

待眾真君踏入大殿，瞧見盤膝於中央的莫川，終於鬆了一口氣，紛紛拱手，致禮。

道庭憑封神體系建立的優勢，在“舉霞飛昇”面前，幾乎蕩然無存。

瀛洲道庭，星隕宮。

眾道君臉色凝重：“敢問道祖，可知元石道君破境化神，舉霞飛昇之事？”

主殿供奉著三座神像。

再次出現時，已經落於地下冥府，冥府不大，錯綜複雜，有道家法陣，隔絕陰陽，顯得陰氣森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