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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明明跟我說她在打高爾夫球。&rdo;

&ldo;她帶了高爾夫球棍，宣佈要去打球。當然啦，她是開自己的車子。&rdo;

他發覺話中有話，一直盯著她。

&ldo;她跟誰打球？你知道嗎？&rdo;

&ldo;我想可能是維維安?杜博斯先生。&rdo;

尼爾只說一句&ldo;我明白了&rdo;。

&ldo;我叫葛萊蒂進來見你。她可能會嚇得半死。&rdo;瑪麗在門口停留片刻，然後說：

&ldo;我勸你別太重視我跟你說的話。我是存心不良的人。&rdo;

她走出去。尼爾督察看看緊閉的門扉，心裡暗自奇怪。

無論她說話是不是出於惡意，她的話一定有提示作用。如果雷克斯?佛特斯庫是被人蓄意毒死的‐‐幾乎可以肯定是如此‐‐那麼&ldo;紫杉小築&rdo;的佈置似乎有成功的希望。動機好像多得很哩。出品：

5

非自願走進房間的少女長得很平庸，面帶驚惶之色。儘管她個子高大，身穿漂亮的紫紅色制服，仍顯得有點邋遢。

她立刻以哀求的眼光望著他說：

&ldo;我沒做什麼。真的沒有。我對這件事完全不知情。&rdo;

尼爾誠摯地說：&ldo;沒關係。&rdo;他的聲音略有改變，聽來愉快些，音調也平實些。他想讓驚慌的葛萊蒂放下心來。

他又說：&ldo;坐在這兒。我只想知道今天早餐的事情。&rdo;

&ldo;我根本沒幹什麼。&rdo;

&ldo;咦，早餐是你擺的，不是嗎？&rdo;

&ldo;是的，是我擺的。&rdo;連這一點也不願承認似的。她顯得愧疚又害怕，但是尼爾督察看慣了這種證人。他想叫她放心，遂怡然提出問題：誰最先露面？接著是誰？

愛蘭?佛特斯庫最先下樓吃早餐。克倫普端上咖啡壺的時候，她正好進來。接著佛特斯庫太太下樓，然後是瓦爾少奶奶，男主人最後出現。他們自己取食。茶、咖啡和熱食一盤盤擺在側几上。

尼爾沒從她口中問出什麼原先不知道的訊息。食物和飲料跟瑪麗?竇夫描寫的一樣。男主人、佛特斯庫太太和愛蘭小姐喝咖啡，瓦爾少奶奶喝茶。一切都和平日差不多。

尼爾問起她自己，她答得比較爽快。她先在私人住宅幫傭，又在好幾處咖啡館當過女侍。後來她想再回私人住宅服務，九月來到&ldo;紫杉小築&rdo;，至今已兩個多月了。

&ldo;你喜歡嗎？&rdo;

&ldo;我想還不錯。&rdo;她又加上一句：&ldo;腳不會酸‐‐可是自由少一點……&rdo;

&ldo;跟我談談佛特斯庫先生的衣服‐‐他的西裝。誰負責照料？刷洗之類的？&rdo;

葛萊蒂似乎有點憤慨。

&ldo;應該由克倫普先生管。可是他多半叫我做。&rdo;

&ldo;今天佛特斯庫先生穿的衣服由誰刷洗和整燙？&rdo;

&ldo;我不記得他穿哪一套。他的衣服太多了。&rdo;

&ldo;你可曾在他的西裝口袋裡發現穀粒？&rdo;

&ldo;穀粒？&rdo;她似乎大惑不解。

&ldo;說得明白些，是黑麥。&rdo;

&ldo;黑麥？那是麵包吧？一種黑麵包‐‐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