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瑞斯上校很快地處理這個情況。

&ldo;瑪爾小姐，在我走之前，我可不可以跟你講幾句話？完全是公事。&rdo;

她有點吃驚地低聲說&ldo;可以&rdo;，然後自己走向門口。當她走出門口之後，瑞斯回過頭來對德瑞克太太說：

&ldo;不要這麼傷心了，德瑞克太太。你知道，話說得越少，越好補救。我們看著辦吧。&rdo;

在她稍微安定下來之後，他跟著艾瑞絲走過客廳，進入屋子後面的一個房間裡，在那裡可以看到一棵傷感的筱懸樹正在掉著殘葉。

瑞斯以公事化的口吻說：

&ldo;我不得不說的是，瑪爾小姐，坎普探長是我的私人朋友，我相信你會發現他既仁慈又肯幫忙。他的職務是叫人不愉快，但是我相信他會儘可能以體諒的心情來執行他的職務。&rdo;

她什麼話也沒說地凝視了他一會兒，然後突然說：

&ldo;為什麼昨天晚上你不像喬治所期待的一樣去參加我們的宴會？&rdo;

他搖搖頭。

&ldo;喬治並沒有在等我。&rdo;

&ldo;但是他說他在等你。&rdo;

&ldo;他可能這樣說，但並不是實話。喬治很清楚我並沒要去。&rdo;

她說；&ldo;但是那張空椅……是給誰坐的？&rdo;

&ldo;不是給我就是了。&rdo;

她的雙眼半閉，臉色變得慘白。

她輕聲地自言自語：

&ldo;是給羅斯瑪麗的……我明白了……是給羅斯瑪麗……&rdo;

他覺得她快要昏倒過去了。他很快地過去扶住她，然後強迫她坐下。

&ldo;不要緊張……&rdo;

她低喘著說：

&ldo;我沒事……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辦。&rdo;

&ldo;我能幫上忙嗎？&rdo;

她睜開眼睛看他。她的雙眼清醒而憂鬱。

然後她說：&ldo;我必須把事情搞清楚。我必須逮住他。&rdo;

她作了個攫捕的動作‐‐&ldo;繩之以法。開始是喬治相信羅斯瑪麗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害。這是因為那兩封信。瑞斯上校，那兩封信是誰寫的？&rdo;

&ldo;我不知道。沒有人知道。你自己呢？&rdo;

&ldo;我也是想不出來。不管怎麼樣，喬治相信信上所說的，而且他安排了昨天的宴會，而且他安排了一張多出來的空椅子，而且正好是萬靈節……鬼魂的日子。羅斯瑪麗的靈魂可以回來而且‐‐而且告訴他真相的日子。&rdo;

&ldo;你不應該太過於想像。&rdo;

&ldo;但是我自己就感覺到她‐‐感覺到她有時候就在我附近。我是她妹妹，我想她是想告訴我什麼。&rdo;

&ldo;不要再說了，艾瑞絲。&rdo;

&ldo;我必須說出來。喬治敬羅斯瑪麗酒而他‐‐死了。也許‐‐她回來把他帶走了。&rdo;

&ldo;鬼魂不會把氰化鉀放進香濱酒杯裡去的，親愛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