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ldo;當然‐‐一直都知道。&rdo;

&ldo;那麼你能諒解？&rdo;

她搖頭。

&ldo;不，我不諒解。我不認為我應該諒解。你愛她？&rdo;

&ldo;並不真的愛。我愛的是你。&rdo;

一股怨恨在她腦中洶湧澎湃。她說：&ldo;打從在宴會中第一眼看到她開始。不要再重複了‐‐那根本是一派謊言！&rdo;

他並沒因為她的突然攻擊而退縮。他似乎認真地在考慮她的話語。

&ldo;是的，那是謊言‐‐然而很奇怪，那又不是謊言。我開始相信那是實話。啊，仙蒂拉，請試著瞭解。你知道有些人總是有高貴美好的理由以掩飾他們卑鄙的行為吧？那些人他們即使一肚子男盜女娼，卻又&l;不得不忠厚誠實&r;，他們&l;認為一再重複如此是他們的責任&r;，他們對自己來說是偽君子，因而終其一身，一直都深信任何卑鄙無恥的行為，都是出自一種無私的精神！試著去了解，仙蒂拉，與此相反的人也是可能存在的。有些人是那麼地憤世嫉俗，那麼地不忠於自己，不忠於生命，以致只相信他們自己的不良動機。你是我所需要的女人。至少，這一點是真實的。而且現在回想起來，我真的相信：如果那不是真實的，我絕不可能維持到今天。&rdo;

她憤恨地說：

&ldo;你並沒愛上我。&rdo;

&ldo;不錯。我從沒愛上任何人。我是一個為自己苛刻、冷酷的天性而引以為傲的饑渴的、無性的動物！後來我真的墜入了愛河‐‐一種粗蠻的、不成熟的愛。就好像仲夏的雷雨，短暫、不實、迅即消失。&rdo;他恨恨地加上一句：真的，那有如&l;一個白痴所講的故事，充滿了聲色與狂是，卻毫無意義。&r;&rdo;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

&ldo;就在這裡，在&l;避風港&r;裡，我突然醒悟過來，同時瞭解一項真理。&rdo;

&ldo;真理？&rdo;

&ldo;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是你‐‐以及保有你的愛。&rdo;

&ldo;要是我知道……&rdo;

&ldo;你是怎麼想的？&rdo;

&ldo;我以為你在計劃跟她私奔。&rdo;

&ldo;跟羅斯瑪麗？&rdo;他短笑一聲。&ldo;那真是有如被判終身監禁一樣！&rdo;

&ldo;她不是要你跟她一起私奔嗎？&rdo;

&ldo;不錯，她是這麼想。&rdo;

&ldo;那後來怎麼了？&rdo;

史提芬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們又繞了回來，重新面對那不可捉摸的&ldo;威脅&rdo;。他說：

&ldo;盧森堡餐廳的事發生了。&rdo;

他們同時陷入沉默，眼前各自浮現同樣景象，那張曾是美艷無比，卻因氰化鉀中毒而發藍的女人的臉。

瞪視著死去的女人、然後‐‐抬起頭來四目相對……史提芬說：

&ldo;忘掉它吧，仙蒂拉，看在上帝的份上，讓我們忘掉它吧！&rdo;

&ldo;遺忘是沒有用的。我們不被允許遺忘。&rdo;

短暫的沉默。然後仙蒂拉說：

&ldo;我們要怎麼辦？&rdo;

&ldo;如同你剛剛所說的，面對現實&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