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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這是唯一一次有人接近那張桌子嘍？&rdo;

&ldo;不錯。&rdo;

&ldo;但是當然也可能有人接近那張桌子，而你沒有注意到吧？&rdo;

然而克莉絲蒂很自信地搖搖頭。

&ldo;不可能，我敢確定。你要知道，佩德魯跑去接電話一直還沒有回來，所以我除了到處看看外，沒有其他的事做，覺得很無聊。我注意事物很有一套，而且從我那個角落，除了我們旁邊的那張空著的大桌子外，沒有什麼其他的可看。&rdo;

瑞斯問道：

&ldo;誰第一個先回桌旁？&rdo;

&ldo;那個穿綠色衣服的女孩和那老頭子。他們坐下來後，那個長得還可以的男人和穿黑色衣服的女孩回來，在他們之後是那撲克臉的女人和那英俊黝黑的男孩，他的舞跳得很好。他們都回座之後，服務生替他們溫了一盤菜，那老頭子傾身向前，說了一席話，然後他們再度全部舉杯。然後就發生了。&rdo;

克莉絲蒂停了一下，然後說：&ldo;很可怕，不是嗎？當然啦，我那時以為是中風。我姑媽中風去世時既是那個樣，那時正好佩德魯回來，我說：&l;你看，佩德魯，哪個人中風了。&r;而佩德魯所說的是：&l;只是昏過去‐‐只是昏過去‐‐如此而已。&r;

看起來的確是醉昏過去。我可得好好看住佩德魯。像盧森堡這種地方可不喜歡顧客當場醉倒出醜。這也是我不喜歡南歐人的原因，他們幾杯黃湯下肚以後便醜態百出‐‐女孩子家要是在場可真不知窘得如何是好。&rdo;她沉思了一陣，然後珍惜地看著右腕上的漂亮手環，加上一句說：&ldo;不過，我不得不說，他們是夠慷慨的了。&rdo;

坎普溫和地引開她這方面的話題，讓她把她的所見所聞重述一篇。

&ldo;尋求外圍線索的最後一個機會已經過去了，&rdo; 離開夏龍小姐的公寓之後，坎普對瑞斯說。&ldo;要是有任何線索的話，這倒是個好機會。那女孩是個好見證人。看事情以及回憶起來都是這麼準確。要是有什麼可疑的，她應該會發現。所以，答案是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真是難以相信，好像魔術一樣！喬治&iddot;巴頓喝了香檳，然後起身去跳舞。跳完舞回來，抓起同樣那隻沒有別人碰過的杯子再喝，結果酒裡卻摻滿了氰化鉀。

太沒道理了‐‐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事竟然發生了。&rdo;

他停了一會兒。

&ldo;那個服務生，那小男孩，吉瑟普沒提過他。我該查檢視。

畢竟他是他們都在跳舞時，唯一接近那張桌子的人。這裡面可能有文章。&rdo;

瑞斯搖搖頭。

&ldo;要是他把任何東西放進巴頓的杯子裡，那個女孩一定會看到。她是個天生的觀察家。因為她心裡沒有什麼可思考的，所以她便應用她的雙良。不，坎普，一定有個相當簡單的解釋，要是我們想得出來的話。&rdo;

&ldo;不錯，是有一個，那就是他自己下的毒。&rdo;

&ldo;我開始相信這就是唯一的解釋‐‐唯一可能的解釋。但是，如果這樣的話，坎普，我相信他並不知道那是氰化鉀。&rdo;

&ldo;你是說某個人給了他？告訴他那是胃藥或是防治高血壓的藥之類的？&rdo;

&ldo;有可能。&rdo;

&ldo;那麼是誰？我想不會是法雷地夫婦之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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