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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十八暗暗納悶:肖大哥不是獵人麼?不是帶自己去廣州的麼?他怎麼有貨物了?這些貨還堆滿一船艙。這些貨是肖大哥的?還是他為朋友帶的?不過他上船時,看到肖大哥對船家的態度和神氣,伊然好像一個大老闆似的,對船家揮來喝去,毫不尊重別人,令他也看不順眼了。會不會是山鳳姐姐的父母因為這樣而看肖大哥不順眼,才不願把女兒嫁給他?要是這樣,自己該怎麼勸肖大哥才好?
但不管怎樣,肖大哥還是聽山鳳姐姐的話,一路上關心照顧自己,因而儘管有點看肖郎不順眼,但聶十八從心裡還是感激肖郎。他感到山鳳姐姬和肖大哥對自己那麼好,那麼關心,自己不去幫助他們結成一對,似乎對不起他們。
聶十八也從船上的腳步聲和說話聲中,判斷出這條船上一共有五個人,一個是拿舵的船老大,一個是燒水煮飯的中年婦女。其他三個都是身強力壯的男子漢,加上自己和肖大哥,共有七人。船上五個人互相之間的關係,聶十八就弄不清楚了。
聶十八對坐船不會感到不習慣,但對這條船卻感到異常的陌生,使他不禁想起了在穆家大船上的一段日子來。在穆家大船上,他比在自已的家裡還更舒適和歡樂,尤其是大橋灣戰後,沒有人來找麻煩,他跟穆老爹飲酒談話,更多的時間是幫助穆家姐妹幹活,聽婷婷帶刺兒的話,可是現在,自己一個人孤零地關在一間房子裡,因為言語不通,想出去找船家談天也不可能,當然更沒人和他飲酒了。他心想:要是我現在坐的是穆家大船就好了。
不久,聶十八在浪擊船舷聲中睡著了。當他驚醒過來時,發覺船停泊不走了,心想:船怎麼不走了?廣州不會是這麼快就到了吧?他起身望望窗外,仍是滿天星斗,而江岸上有幾盞燈火在閃耀著。作為一個深山中獵人,從星斗變化的方向可以看出是深夜了,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個時刻。他要是仍在雞公山中,正是起身煮飯,準備吃飯後進行打獵的時刻。
不久,果然天色漸漸明亮越來,他在晨霧中看出,江岸上有鱗次櫛比的房屋,但卻沒有城牆,江岸碼頭上也有人走動。這是江邊的一個小鎮,不是什麼州府城市。聶十八不明白船為什麼在這裡停泊不走,難道船家要上常購買柴草米糧麼?這不大可能。他便開門走了出去。來到船頭上,一位三十歲上下的水手回頭一看是聶十八,笑了笑問:“少爺,這麼早就起床了?不多睡?”
由於水手說的是地道的廣州話,聶十八卻聽成了“笑野,肯草走犧牲了,吳多忿嚇?”他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水手大哥說什麼意思,睜大了眼問:“大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呵!”
這位水手卻聽得懂聶十八的話。看來水上人家,尤其是穿州過府的船家,走的地方多,見的人廣,更接觸過不少官府中的人,對北方話並不陌生。嶺南人不管是北方那一州府的人,都認為他們說和話是京話,或者是官話,有的船家也不鹹不淡的會說幾句,而聽得懂北方話的人也不少。凡是在官場走動的人,出外跑買賣的人,或者在江湖上走動過的人,都會說北方話或聽得懂北方話,只有一般平民百姓,尤其是女孺,聽不懂也不會說,甚至怕接近北方人。
這位中年水手聽聶十八這麼一說,不由笑了笑,用不鹹不淡的北方話說:“我是問少爺為什麼這麼早就起身了,怎麼不多睡一會的。”又說又作手勢。
聶十八對不鹹不淡的北方話基本聽懂了,說:“我睡夠了,不想睡。大哥,為什麼船停在這裡不走了?”
“少爺,你沒走過這一條水路?”
“沒有呵,這是第一次。”
“這一條水路十分不平靜。”
“不平靜?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有劫船越貨的賊人。從這裡去英德縣,有一段水路是賊人們經常出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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