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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一路小心。”瑪麗?安託瓦內特說著便準備離開,向帳篷低下的茶桌走去。但就在這時,她的手被路易握住了。她不解地回過頭,問了一聲:“怎麼了?”

“昨天你走後,女王陛下和你說了什麼?”路易憂慮地問道。他昨天為這件事想了整整一夜,幾乎夜不能寐。經過昨日晚宴一事,他已經瞭解了女王對不同女兒地不同待遇,因此,他非常在意妻子在與自己分開後遭遇到了哪些“不公正”。

“她……”瑪麗?安託瓦內特猶豫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我留在了她的房間中。”

“只是這樣?”路易根本不相信。

“是的,就和以前一樣。”瑪麗?安託瓦內特神情閃爍,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在和你結婚前的幾年,我都是住在她的房間中。那張小床很不舒服,可居然還留著,使得我一夜都睡不舒服。”

“只是……這樣?”路易試圖正視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雙眼,可她卻一直有意閃避,最後甚至側過了身去。

路易見狀,也不勉強,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昨夜,瑪麗?安託瓦內特和她的母親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這件事不能說。他猜測,瑪麗?安託瓦內特一定是被訓斥了一番,否則不可能還有其他原因會令其如此隱晦。

“好吧!我走了。”

路易說著便從身旁的侍從手中接過馬韁,牽著白馬沿著先走一步的帕爾瑪公爵等人留下的馬蹄印走去。而瑪麗?安託瓦內特也在沒有回頭的情況下去到了帳篷下。

路易在上馬之前最後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一眼,只見她已經坐在了那不勒斯王后的身邊。接著,路易便騎上了馬,帶領著一批屬於他的狩獵侍從離開。

這一次的狩獵被安排成一場比賽,帕爾瑪公爵、那不勒斯國王、泰斯辰公爵和路易四人,各有各的狩獵隊,這四隊人將會展開角逐,至於勝利者的獎品,卻還未透『露』。但可以確定一點,勝利者的妻子必然會在姐妹中擁有一項炫耀的資本。

四隊狩獵隊全已離開了休息區,但坐在帳篷下的哈布斯堡姐妹們卻根本無心丈夫們,她們正在和諧地玩著紙牌遊戲,只是在這看似安靜的氣氛下,卻隱藏著激烈地勾心鬥角。

兩局過後,數匹馬突然從遠處跑了過來,並在帳篷前停下。

“斐迪南,你怎麼回來了?”那不勒斯王后驚訝道。

“馬克西米利安,你也怎麼回來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也疑

回來的是斐迪南大公和馬克西米利安大公,以及他們的侍從。這次狩獵比賽,他們兩人是以狩獵侍從的身份出場。斐迪南大公是那不勒斯國王的侍從,馬克西米利安大公是路易的侍從,至於泰斯辰公爵和帕爾瑪公爵,也有類似的助手,只是他們並非是王室成員。

“這是母親的指示。”斐迪南大公跨下馬來,徑直走入帳篷。他的弟弟馬克西米利安大公也是如此,只是動作遲鈍了些。

“母親?”那不勒斯王后驚疑一聲,不解道,“和她有什麼關係?負責安排狩獵的不是你嗎?”

“是的,名義上是我。”斐迪南大公點了點頭,同時找了張椅子坐下,接著說道,“她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然後就交給了我,並指示我在陪同半小時後就回到這裡。”

“是的,母親也是這麼命令我的。”馬克西米利安大公滿頭大汗,一邊尋找椅子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話。

“她這是什麼意思?”那不勒斯王后疑『惑』地喃喃自語。

這時,帕爾瑪公爵夫人自顧自地洗好牌,並開始發牌。

“你不必這麼擔心,國王陛下是一位出『色』的獵手。”泰斯辰公爵夫人邊說邊拿牌邊笑,只不知她在取笑那不勒斯王后,還是在慶幸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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