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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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熱好的粥給梁誠端進屋。
莊嚴扭亮了檯燈,看見梁誠斜靠在床上,眯著眼看他。
“挺敬業啊,莊嚴。”
“這年頭不是競爭激烈麼。”原來自己可以導致他情緒失常,莊嚴想著。“趕緊把粥喝了吧,熱好了。還有一份,我待會兒放冰箱裡,餓了您自己再熱熱。”她去廚房燒了小半壺開水,把另外一份粥倒在飯盒裡,放進冰箱。冰箱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他這兩天是怎麼過的。水開以後,她蓄滿了床頭櫃上的空杯子,把該吃的藥從包裝盒裡摳出來,說:“吃完記著吃藥。”
莊嚴把房門帶上,關了過廳的燈,直接下了樓。她騎到家,掏出鑰匙開門,從兜裡拽出來的卻是梁誠的家門鑰匙。那一刻的感覺就是想大嘴巴抽自己,原來他同樣可以導致她情緒失常。
門又開了,莊嚴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串鑰匙。
梁誠叼著煙,坐在門口的小桌子邊上,藉著樓道里的燈光直愣愣地看著她。片刻之後,他把煙夾在指間,冷笑著說:“還把我鑰匙拿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德國這兒沒房東簽字配不了。”
莊嚴把鑰匙放回到小桌上,看著他。自己的去而復返讓梁誠來不及藏起他不想讓別人看見的眼神,那種眼神大概只有他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出現。他脆弱,孤單,無助,在這麼一個慌亂的晚上,垂死掙扎。
“莊嚴……”梁誠清晰感覺著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他在無理取鬧了一個晚上之後已經抵抗不住她一星半點的柔情了,他猛地站起來,有點兒踉蹌,伸手扶了下牆才穩住身體。
她揹著身,站在門口,等著……
終究還是沒人走過來,那句話也沒有了下文。屋子裡的空氣隨著他們倆凝固了一會兒。
莊嚴嘆了口氣,回過身,“您要願意坐著就加件衣服。粥涼了,自己熱熱,喝完吃藥,好好睡覺。”
梁誠很想努力地對她笑一下,但是眼睛卻溼潤了。無辜的、委屈的明明是她,最後他卻想要哭了。兩個人再次四目相對,莊嚴的眼睛裡滿是順從和疏離,“咔嗒”一聲,他們相交的視線,被關上的房門徹底截斷了。
莊嚴在他門外站著,她不忍心再難為他了,像這種三個人的故事,勢必要有一個人離開,雖然不管是誰走,結果都是至少一個人以上受傷,兩個人以上難過,可既然他想一直保持和尹默兩個人的狀態,那麼,她不再破壞他的苦心了。
“噠”的一聲,樓道里的燈滅了,走廊裡瞬間變得一片黑暗,只有電梯門邊的上下鍵還閃著紅光。
下一個週五,她問梁誠到底是怎麼病的。
梁誠說,牛奶壞了變不成酸奶。
莊嚴又問,現在還難受嗎?
梁誠說,不難受了,拉稀這種事兒,盡興就好。
他說完就衝她笑,她也笑了。她知道,他其實是在道歉。
兩週之後,HH總部的生產線出現故障,梁誠得到通知,所有銷往中國的大型裝置最近兩到三個月全部改由K城工廠生產。出差,兩個月?!他有些緩不過神兒來,跟莊嚴相處的時間本來就所剩無幾了,可即便如此,仍然會有各種各樣的外力把他們分得更遠,讓他連看她一眼都這麼困難。梁誠無奈地笑笑,哼了一聲,想著明早動身。人吶,最大的悲哀不是生活不受自己控制,而是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生活還不得不過。
與此同時,莊嚴也發現,老天又跟她開了個玩笑,搞物件這件事她可能挺無往而不利的,只要不在梁誠身上孤注一擲的話。吳永文對她的糾纏仍然沒有結束,時不時的會有個電話,她能做的只有儘量的少接,儘可能的關機。她知道,自從認識梁誠以後,別人就都是陪襯了。她會把與梁誠有關的一切放在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有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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