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相信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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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沉默片刻，隨後說道：“但，薇瑟安現在的情況，並不符合你說的那種情況。” 烏塔利亞點了點頭：“所以我說了，她這看上去正常的情況，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剛才那個人格跟你說的話是願意和薇瑟安好好相處對吧？但這有可能是她對外表現出來的偽裝。 為了放鬆我們的警惕，不讓我們快速將她處理掉，我剛才和她的單獨對話，也是為了找出她的破綻。” 李槐立即問道：“那你找到了嗎？” 烏塔利亞搖了搖頭：“沒有，我能感覺到，那傢伙是真心想要和薇瑟安好好相處，甚至沒有自我獨立的想法，連名字都不打算為自己取一個...” 李槐用手摩挲著下巴：“如果陰謀論一點的話，其實她並沒有必要給自己換個名字什麼的，只需要將主人格解決掉，再繼承她的一切不就好了嗎？” “也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烏塔利亞喃喃道：“目前薇瑟安的人格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這傢伙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出現...” 李槐心裡一沉，閉上眼睛說道：“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都是怎麼處理的？” “治療吧，因為無法相處，所以都是讓擁有精神異能的女武神出手，想辦法解決掉一個人格。” “這樣一來，不就會變成你之前那樣嗎？” “不，一般情況下，將新人格解決掉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我的情況有些特殊，翠絲娜人格消失的原因，是因為一隻噬魂靈怪。” “噬魂靈怪！”李槐愣住，這種怪物他自然知道，原身就是死在這種怪物手上的。 烏塔利亞點了點頭：“噬魂靈怪是一種以精神攻擊為專長的怪物，但也有人說它的真正能力其實是攻擊靈魂。” “攻擊靈魂...”李槐的表情有些莫名。 “因為從她手下逃生的人，都受到了非常嚴重的精神損傷，就算後續治好，也會出現缺失某種情感的後遺症。 我當時也被一隻噬魂靈怪襲擊，而作為死裡逃生的代價，我失去了另一個人格。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但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直在我的大腦中，揮之不去，同時我當時也能清晰的感知到，我似乎缺失了某種東西。” 烏塔利亞的眼神變得暗淡：“為了緩解痛楚，也為了尋回那缺失之物，我不由的走入極端。 我陷入了極大的瘋狂，捨棄了翠絲娜這個名字，使用新人格給自己取的新名字，也就是烏塔利亞。 我開始瘋狂的追求名氣，期待烏塔利亞這個名字揚名世界，似乎想要得到世人的認可。 但我同時也非常清楚的知道，我並不是那個新誕生的人格，我依舊是翠絲娜，只是在行為上都向著烏塔利亞靠攏而已。” 李槐：“原來是這樣...” 烏塔裡的點了點頭，表情變得有些傷感：“所以，我們必須做好薇瑟安已經‘死去’的心理準備，然後...” “...” “你來決定吧，或許出現我上述的情況，但也可能真的出現了兩個人格和諧共處的情況。” 李槐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心情沉重的跟烏塔利亞走出去。 “對了，烏塔利亞。” “怎麼了？” “你當時誕生新人格的時候，有沒有和你共享記憶？” “有啊，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她知道的我也知道，不管我們是誰在控制身體，都能知道另一個人格做了什麼。” “是嗎...” 來到餐廳，李槐看到薇薇安正和‘薇瑟安’面對面坐在椅子上，互相大眼瞪小眼。 “怎麼了？” “李槐~，李槐~。” 薇薇安走過來，扯了扯李槐的衣服：“薇瑟安的眼睛，突然變成紅色的了！” “...啊，對，眼睛的眼神變了呢。” 李槐看向‘薇瑟安’，‘薇瑟安’也對他眨了眨眼睛：“對了，你之前說的那個精神檢測，要什麼時候去呢？” “...明天吧，越快越好。” 李槐無心多言，只是按捺下心情吃完晚餐，隨後和‘薇瑟安’回到房間：“‘薇瑟安’，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 “薇瑟安？” 李槐皺眉走到她面前，猛地發現薇瑟安的眼睛變回了之前的碧藍色。 “薇瑟安，你的眼睛...” “欸？我的眼睛怎麼了嗎？” 薇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