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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然出了蔣家別墅, 下午三點多。
他掏出手機給孝然打電話。電話通了一直沒人接, 後來再打, 乾脆關機了。
他撂下電話, 心頭湧上不好的預感, 壓抑,焦躁,又難耐。
他又給成澤打電話, 得到的回答是今天週末,她沒有工作安排, 給孝然放假了。今天一天沒有聯絡過, 也不知道她的狀況。
段然一聽急了,在路邊打了個車, 直接去了南區的出租屋。
孝然不在,只有佩妍在收拾屋子。她已經開始試著放下拐, 段然見她腿腳利索了很多。
聽段然要找孝然, 佩妍放下手中的活,對他說孝然一早就出去了,又說今天週末,讓他去城南的福利院看看。
十分鐘後, 段然焦躁的身影出現在福利院, 卻被告知孝然剛剛跟一個陌生男人離開。
段然的心忽地一沉。
下午, 蔣暮朝他冷颼颼的笑,陰沉沉地念出孝然的名字。
段然還是頭回見她這種表情。
他早就該有所防範,是他大意了。
不知什麼時候下起大霧, 地上很快白茫茫的一片。
他拔開腳步從福利院衝出來,在行人和車輛都稀疏的馬路上大聲喊她的名字。
“孝然。”
沒人回應。
他又喊:“孝然——”
他扯著嗓子呼喊,聲調在稀薄的霧氣中顯得支離破碎。
可除了從他身邊經過的路人偶爾投來好奇的目光,根本沒有孝然的身影。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霧越來越大,灰濛濛地籠罩著這個世界,段然覺得自己的視線都因這場大霧變得模糊。
他眼前彷彿浮現孝然的臉,極短的頭髮,又冷又靜的眼神,低著頭專注著拉大提琴的樣子。
習慣對他怒目相向,但能為他準備一頓早餐,也能為他從超市的貨架上拿一罐他喜歡的啤酒——
喜歡拒人千里,笑起來,又如冬日暖陽。
望著他的時候,真誠而執拗,他的心就好像吸滿了水的海綿,豐盈著柔軟了下來。
這一切,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段然的手掌攥緊起來,微微顫抖,他慌了,是真的慌了,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感覺。
心臟彷彿被憑空而來的一隻巨手陡然掐緊,恐懼的感覺一點點蔓延全身,讓他喘不過氣。
如果孝然有什麼事——
他不敢想。
掏出手機,撥通了蔣暮的電話。那頭剛剛接起,沒等說話,段然冷冰冰地叫了一聲:“蔣姐。”
段然的聲音很低,很沉,有壓迫感。蔣暮被段然叫得一愣,一時忘記說話。
“孝然在哪兒?”沒有半句廢話,段然直接問道。
蔣暮立時明白段然這通電話的來意,原來人丟了來問責。她靜默幾秒,然後冷冷地笑了:“曲孝然丟了,你去報警啊,找我做什麼?”
段然知道蔣暮的手段,孝然落在她手裡肯定要吃些苦頭,他還叫她一聲姐,是不想撕破臉皮,可他已經急得什麼都顧不上,雙眼通紅,拿著電話的手都在抖,卻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冷靜。
“我不想廢話,趁我好好說話之前,把孝然放了——”
“我不放又怎麼樣?殺了我?”蔣暮聽著段然的口氣,火氣蹭蹭地往上頂,“你現在是好好說話的態度嗎?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大呼小叫,你還認得我這個姐姐嗎?”
段然見她一面暗地裡做不可告人的事,一面又以“姐姐”這個名義壓他,也無法冷靜了,他站在路邊吼起來:“想我好好說話,你又幹了什麼?”
蔣暮拍著桌子站起來,怒不可遏地對著電話罵了一句,“段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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