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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兒得寸進尺的放肆,翻個白眼說:“你會有什麼鳥事兒?”
我的腦子麻木著,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用腳後跟把門磕上,順勢倚在了門上。我注意到,這間小小的倉庫裡一個人也沒有,靜得有點兒可怕。那張油忽忽的破沙發旁邊豎著一根廢舊床子上卸下來的絲槓,看到這根絲槓,我斷定他早有準備,這根絲槓就是他想“辦”我的武器。我在心裡笑了一下,看來你小子還嫩了點兒,這麼間小雞窩,你掄得開這麼長的傢伙嘛。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這裡就你自己?”他往絲槓旁邊移了移:“不可以嗎?”我盯著他,目光一絲不動:“你覺得呢?”跟我對視了少頃,他的目光就開始躲閃:“可以啊,咱們早就應該單獨聊聊了。”我用舌頭繞著牙齒舔,跟人對峙的時候,我喜歡這樣,我覺得這個動作像老虎吃人前的動作:“是嗎?”我從他的目光裡看出來,他的心亂了,他好像要放棄以前的打算。我可不能就這樣跟你算了,我的心裡很清楚地知道,今天我如果不把他幹趴下,他一定會瞧不起我,得機會他會冷不丁給我來上那麼一兩下子的。這時候也容不得我多想,我害怕他突然襲擊,那麼主動權就不在我的手裡了。我的動作很迅速,他好像還沒笑出第二聲來,就被我的雙手扳住了下巴……噗!我就那麼一扭,他當場就軟在了地下。我不能讓他喊出聲音來,一把抓過沙發上的一個草墊子就把他的腦袋捂上了,我把全身的力量用在雙手上,騰出一個膝蓋猛頂他的肚子,沒頂幾下他就放棄了抵抗,身子軟成了棉花,幹喘氣說不出話來。
我像拖死狗那樣把他拎到眼前,冷冷地盯著他說:“這就是我楊遠的聊天方式,夠了嗎?”
他的嘴巴流出了鮮血,眼睛也像條死魚那樣翻白:“打不死我,我會讓你好看。”
聽他這麼一說,我徹底失去了理智,當時殺了他的心都有,我鬆開手,讓他滑到地上,轉身摸起牆角的一個鑄鐵皮帶輪,猛地舉過了頭頂:“我要砸死你!”我被自己變形的嗓音嚇著了,腦子驀然一醒,手偏了一下,皮帶輪嘭地砸在他的腦袋旁邊,火星亂濺。這一次,他好像徹底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哭了,哭得像報喪:“遠哥,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把他拎到沙發上坐好,開啟門把頭探出去看了一下,車間裡機聲隆隆,我們這邊靜得像一個荒涼的孤島。我重新關好了門,坐在他的對面看他。我覺得他像一個皮球,剛才還一拍一蹦的歡著,轉瞬就變成了一付皮囊,像是被誰猛然踩了一腳,突然癟了。屋裡的空氣彷彿不流動了,窗外的一縷陽光照進來,打在滿是油汙的地上,像一堆沒有燃燒完的灰燼。他還在哭,哭得很傷心。我遞給他一塊乾淨棉紗,讓他擦乾淨滿臉鼻涕一樣的淚水和嘴角上瀝青般的血跡,換了一種關心的口吻說:“老鍾,別這樣,我不過是給你提個醒,我楊遠走到那裡都是狼,我是不會讓你這種狗給嚇著的,知道嗎?”
青面獸哭得更傷心了:“我知道,我知道……遠哥,我錯了。”
我踹了他一腳:“別哭了,我問你,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你死我活的仇恨嗎?”
青面獸止住了哭聲:“沒有,你跟小廣的事情本來就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
我抽出兩根菸,一起點了,插在他嘴裡一根:“就是嘛,你這不是自找的嗎?本來我沒打算跟你過不去。”
“別說了遠哥,”青面獸激動起來,“我以為你會找我的麻煩,所以就想先給你來個下馬威,誰知道……”
“算了,沒意思,”我想結束了,“記著,一旦我發現你還有別的想法,我就弄死你,我說到做到。”
“我明白……”青面獸使勁擦了一把臉,“遠哥你還是外面的那個蝴蝶。”
“明白就好,我來問你,小廣怎麼樣了?”
“小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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