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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她說我媽早就死了,還是死在我老爸前邊兒,”耿祁庸自己迷糊著,就想讓夏淳幫忙拿個主意,最起碼幫當局者迷的自己判斷一下真假。
“我爸據說還活著,耿秋桑手上有一盞燈叫做本命燈,那燈和他休慼相關,燈沒有滅說明人還活著。。。。。。她還說幾年都是她附身在我媽的屍體上行走,屍體已經崩壞到不能使用了,她本來想製造一場事故脫身的,可是她拿到一個臂環,也看到了地圖,跟我爸失蹤前研究的地圖一個樣,想利用我找過去。”
夏淳靜靜的聽著,耿祁庸說的結結巴巴,顛來倒去,他自己組織一下也能聽個明白,耿祁庸說完了抬起頭露出自己慘白慘白的臉,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等著夏淳給個建議。
“你說耿秋桑計劃製造死亡脫身的時候拿到的臂環?所以想先引起你的好奇心去按圖索驥?”
耿祁庸點點頭。
夏淳尋思著,“我記得你第一次見她魂體的時候是和年偉彥回老家之前,那個時候又是坐花轎冥婚又是鬼差攔路,演了這麼精彩的一出,和耿秋桑說的先找到臂環再有計劃的時間有所出入,這是第一,這隻能說她想讓你找耿老三不是一天兩天起的心思。”
“第二,她說的虵易到底是什麼,我總感覺她不是很有心計並不專利說謊,至少她明明白白讓你查耿家村,想用魂體出現在你面前說服你去找耿老三的行為太過急切,反而像是時間來不及了,逼不得已似的。不然的話她用你媽的樣子跟你坦白你爸沒有死的事實,難道不能讓你主動去尋找的成功率更加大麼。”
耿祁庸沉默著,誠然,如果是他媽跟自己說:你爸爸還沒有死,當年發喪是我按著他的要求故意演出來的,這麼多年了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到底有什麼樣的苦衷非要假死不可。他一定會為為了他媽幫著找她老公。但換做一個陌生的人跟自己說這些,以自己多疑、怕事的性格一定不會多管閒事。
橫豎耿老三明面上已經死了,無論他當年是欠債還不起被人拿刀追殺還是陷進什麼神神叨叨的事情,都牽連不到自己的家。
夏淳又說:“第三,你別忘記了,耿秋桑真的像自己說的愛重故土,那最近她的家鄉接二連三死了這麼多人又怎麼會無動於衷。她出現在這裡,那個我們追蹤過來的活死人也是對這裡的佈局瞭然指掌,我懷疑。。。。。。”是同一夥。
夏淳絲毫不愧疚的往耿秋桑身上潑水,不管耿祁庸是不是心有所動要去啟程千里迢迢找一個“父親”,他夏淳都要把這個剛剛萌芽的想法從他的心裡剷除掉。
只有他身邊的羈絆越來越少,自己的地位才越重要,越超然,夏淳想著,無論之前活著的耿媽媽是不是耿秋桑藉著外物瞞天過海的“活著”,這一手棋絕對是耿秋桑下的臭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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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耿祁庸臉色繃緊,夏淳趕緊安慰他,“你做的很好,你看你把老媽的身體接回來了,臂環的事情給她支了招兒,以後的事情我們可以不摻合算是脫身了,畢竟耿秋桑說的一家之言我們並不能證明是事實,沒理由為了她空口說白話就辛辛苦苦給她做白工不是,誰知道要上山下海往哪個旮旯旮旯角里鑽呢是不是,”夏淳先把話說死了,沒有提醒他如果人是近期死了還沒投胎的話,其實可以試著招魂,他看重耿祁庸不代表同樣看重他這輩子的生身母親。
“她說我會緩慢的進行虵易的過程,很可能會死。”耿祁庸是個怕死的正常人。
夏淳還是那句話:“空口說白話。”死了,可以鬼修,正好天長日久的作伴兒。
夏淳見他神色怔忪,似乎真的對耿老三有一絲掛念,乾脆狠狠心下了一劑猛藥,“在假設的前提下,我是說假如啊,假如你父親耿老三還活蹦亂跳的禍害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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