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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呢?幹嘛呢?大中午的,讓不讓人休息,我說怎麼又是你。”隔壁鄰居家一個男聲冒了出來。
“你再敲,別怪我不客氣啊,星期天還這樣,揍你丫的。”男鄰居挺兇。
“你來啊。”敲門聲停了,楊沫聽到蔣東林吼了這麼一句。
楊沫不敢再遲疑,拉開門一把就把蔣東林拽了進來,連聲對已經漲紅了臉的男鄰居說:“對不起,對不起,影響你們了,不好意思。”說完就“砰”得關上了大門。
關上門看看眼前的男人,一邊袖子已經擼了起來,從沒糾在一起過的眉頭擰得死緊,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兩人就這麼站在客廳裡,互相瞪著對方,誰也沒開口說話。
“啪”蔣東林抽出信封裡的一疊東西,扔在桌子上,“他是誰?”這才開了口。
楊沫沒有說話,走過去拿起那疊東西慢慢看了起來。都是她和張航遠的合照,有撐傘一起往自己家裡走的,有在頤和園牽手漫步“蘇堤”的,有張航遠細心地給自己撣去頭頂雪花的,最後竟然有兩人肩並肩走進酒店的和走進房間的……
照片拍得很有水平,都是選取楊沫最清晰的正面角度拍攝,照片上看來兩人似乎真是言笑晏晏,對視的眼神都頗具深情,很是親密。
“拍得不錯,角度都選得很好。我想,我不需要對你解釋什麼吧,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楊沫放下手裡的照片,看向蔣東林,淡淡說到。
“誰說結束的?我們之間,完不了。”蔣東林聽她這麼雲淡風輕,心頭怒火立馬被吊了上來,一手抓過楊沫的手腕,狠狠說到。
“你幹嘛,你兇什麼兇,你有什麼資格朝我這樣,你不看看你自己,你在外面左擁右抱,照片都發到我郵箱了,還想怎麼樣,還想我苦守寒窯十八載地默默守候,等你難得來寵幸我一下?”楊沫掙脫不了被禁錮的手腕,又急又氣地說到。
“什麼左擁右抱,我只有你一個,從開始和你好就沒有過別人。”蔣東林氣極,有些委屈地說到。
“想看看你和方明明在印尼甜蜜的回憶麼?我現在就能給你拿出來。還有你那些簡訊,你真的以為我是傻瓜麼?她半夜害怕打雷讓你去陪她,你們一起去香港,去印尼,你還敢說只有我一個!”楊沫看著蔣東林,眼淚又忍不住掉了出來。
“我沒碰過她,我說了,就半年,你不該去信外面那些,印尼這次我真的是去公幹,跟著一起去了十幾個人,我也不知道方明明怎麼最後也跟著去了,還有其他幾次,我現在和你說不清,也不想你摻和進這些事情,你不該不信我的。”蔣東林有些激動,兩手都拉住楊沫的手腕,卻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緩著語氣說到。
“我真的很難受,心很痛,每天都失眠,我都快死了。嗚嗚嗚……”楊沫痛哭起來。
“別哭。”蔣東林把楊沫擁入懷裡,聲音柔了下來,楊沫卻不依,仍舊掙扎。
“你走吧,我真的受不了,我做不到不聽不看不管,我做不到。”楊沫哭著,就想掙脫蔣東林的懷抱。
“他是誰?你們竟然……竟然去酒店……”蔣東林並不放開楊沫,大男子主義作祟仍舊氣極地問到。
“你也不信我是麼?那你能體會我的感受了吧?”楊沫並未正面回答,而是抬頭睜大溼潤的眼睛看著蔣東林問到。
“是誰?你說,你們不是真的去開房間,你沒有和他好上。”蔣東林顯然並不買賬,手上的力道微微有些加重,耐著性子仍然問到。
“……”楊沫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
“說啊,到底是誰?”蔣東林一手按過楊沫的後腦勺,一邊問著一邊就吻了過去。
“唔,唔,你放手……”楊沫依舊掙扎。
“你說了我就放,哪怕是你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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