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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偏偏肖格菲不吃他這一套,乾脆利落的打斷他:“是,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你們理科生沒文化也就算了,引用名言還要缺字漏字,這個就太說不過去了。”
肖格菲聽著對面咯咯磨牙聲,最後溫柔關切的問了一句:“非明 啊,你不會長這麼大還是處男吧!?”
咔!一聲!傅非明直接掛了電話。
生氣了?
肖格菲疑惑的看看電話,怎麼反應這麼大?肖格菲眼睛眨了眨,笑意一點點漫進眼底,一手託了下巴,笑……
傅非明,你不會吧!
沒錯,他們兩個就是這麼相處的,否則肖格菲這麼一個外來人又是憑著什麼能在傅非明心裡佔下一席之地呢?說到底,傅非明這個人其實是很犯賤的。順著他,崇拜他的人,他從來都看不見,只有逆他龍鱗還要逆得他無話可說的,才能得一記正眼。
傅非明手腳極快,肖格菲知道他受了氣,這一路肯定飛車不止。早早地到樓下去等。
眼看著一輛純黑色蓮花跑車極速而來,一路賓士到自己面前時嘎然而止,堅硬而刺耳的剎車聲在寂靜的停車場顯得分外刺目。傅非明跳下車,穿黑色皮質長風衣,軟皮的質地令衣形輪廓挺刮而流暢,在停車場慘白色的燈光下幽幽的泛著冥藍的光。而恰在他下車的剎那,肖格菲發現自己地眼睛好像被什麼東西閃到一下,再定睛看過去。臉上的表情便不由得有點無奈的無力。
“你是不是不囂張就會死啊!”肖格菲抱著肩膀,簡直有些頭疼的在問著,老天爺,她還真沒見過一個男的用兩克拉的獨粒全美方鑽來做耳釘地,這隻公孔雀果然不是一般的燒包。
傅非明一挑眉毛,鎮定自若的回了一個字:“是!”
“你怎麼不打副黃金甲穿在身上?”
“因為不好看!”傅非明的回答仍然理直氣壯。
罷了罷了。肖格菲無言以對,傅非明喜歡所有冰冷、華麗到刺目的東西,比如說銀,鋼,還有鑽石。一定要閃耀,引人注目,然後再由他不屑的把這種注目拋在腳下……這個,被寵壞了的小孩子!
肖格菲斜眼看了看傅非明清峻挺秀的側臉,心裡又翻起一陣惡質的柔軟,笑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方鑽又叫公主切割,你是在暗示什麼嗎?非明公主?”
傅非明身體一僵。臉色又青了一份,只是紳士的禮貌在限制著他。決不能,向女士失禮。
哈哈哈,肖格菲開心地大笑著走過,這傢伙,還真是單身得有道理啊。
一個男人頂著這麼張臉過日子就已經很不應該了,偏偏姿態囂張冷峻,帶著出去該多搶鏡頭,底氣稍弱一點的女人都不敢往他身邊站;更要命地是說話刻薄。氣量小,條件這麼差。能騙得到女人要他才怪 了。
傅非明看她神情古怪,嘰嘰咕咕的笑,就知道這女人心裡一定沒什麼好話,頭上地青筋隱現,陰氣十足的臉色又白一分,卻面無表情的問道:“紹庭他怎麼樣了?”
沒錯,既然比口才無論如何都是比不過這位名校中文系出身的大才女,他傅非明也不是傻瓜,不會沒事以已之短比人之長的自虐去,所以還是趁早轉移話題吧。
一聽到紹庭的名字,肖格菲臉色果然又凝重起來:“情況很壞哦,好像是與那位妖孽大美人吵架了。”
傅非明不言,重重嘆一口氣。
“怎麼?不高興啊?”
“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傅非明愕然。
“沒什麼……”肖格菲看看傅非明淡水紅色的嘴唇,薄薄得像是有血在底下流動,便沒來由地有點感慨:“說起來,當年在夜店裡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是見了鬼呢!”
傅非明鬱卒,一頭地黑線。
“後來看準了真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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