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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曦心中一喜，距離姜臨川又近了些，盯著姜臨川的後頸看。

剛洗完澡，不止白皙細膩，泛著一層柔軟的粉。

讓人想起珍珠表面柔美的光暈，想起泛著露水的漿果，想起最精緻華美的絲鍛。僅僅是看著，就能想像出觸碰的感覺。

柔軟脆弱，稍用些力氣，他就會壞掉。

姜曦恍惚想，這要是在我嘴邊，我能不咬一口？說不定會咬好幾口。

為什麼我不是個alpha呢？他突然生出奇怪又大膽的想法。

很快，姜曦陷入自我譴責中。太色了太色了，怎麼能在心裡褻瀆姜臨川？看來最近要開始戒色了。

當他看見姜臨川解開睡袍，露出光裸的脊背時，血流加速，鼻子一熱，鼻血噴在姜臨川背上，純白睡袍也慘遭汙染。

姜臨川轉頭，眼神倨傲又帶點嫌棄意味，什麼也沒說，足以讓姜曦恨不得原地死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曦眼淚不自覺往下流，他也不想這樣，前所未有的絕望。

姜臨川一定不會相信吧？他一定討厭死我了。

為什麼我就這麼蠢，多好的機會啊。

「我給你擦一擦。」

姜曦拿起睡袍去擦姜臨川背上的血，觸到那身冷玉般的軀體，鼻血流得更歡了。

「出去。」

姜臨川忍無可忍，怕姜曦再摸兩把，自己笑出豬叫聲，崩了人設。

姜曦是魔鬼嗎？

不就脫個上衣，鼻血流成這樣，萬一再做點別的，他豈不是會興奮到猝死？

「對不起——」

姜曦臉色慘白，帶著睡袍出去了，把光溜溜的姜臨川留在床上。

也不算光溜溜，至少還穿了一條內褲。

姜臨川內心唏噓，這真是我帶過的最差一屆肥羊。

［宿主，你怎麼菜成這樣？］

［回頭多看點戰♂鬥♂片♂，別看到後背就狂流鼻血］

姜曦從頭到腳都是冷的，除了中間不是。

他看到姜臨川的瞬間，就不可描述了。

怎麼能饞姜臨川的身子呢？

姜曦一顆心彷彿掉進了冰窟，一邊譴責自己的下賤，一邊想姜臨川不生氣，是因為全然漠視。根本不在意姜曦這個人，所以只說了一聲「出去」。

［宿主，你別發呆啊，姜臨川還在床上等你］

［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拿走了，好歹也要給他擦擦背］

［別擔心，事情沒有糟糕到那種程度］

［愛情就是在這種小摩擦中萌發的］

［哦，不是，親情就是在這種小摩擦中萌發的］

［笨手笨腳的哥哥不也挺可愛嗎？］

「不。」

姜曦垂頭，也知道系統說的有幾分道理，比如姜臨川還在床上。他洗了把臉，把鼻子塞住，這樣就好多了。

睡袍泡著，打了盆水，去給姜臨川擦背。

「對不起。」

姜臨川已經想不起來這是姜曦第幾次重複對不起了，果然肥羊的本質是複讀機。

姜臨川沒回答。

姜曦動作愈發溫柔，看那些痕跡越發不順眼起來，他甚至想自己也好好親一次，把那些痕跡蓋過去。

他有時候處理食材手會受傷，塗上特製藥膏之後，傷口恢復的很快，也不會留下疤痕，現在他就把這種藥膏塗在姜臨川背上，還有脖頸、手臂、手腕等地方。

胸前看也不敢看，由姜臨川自己塗。

「以後……」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姜曦很想說，卻沒有說出口。

「嗯？」姜臨川轉頭。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