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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談妥?」她想起之前在辦公室的那幾通電話。
「她人在蘇裡。」
「那還等什麼?」
謝從洲看她。
沈清石說:「我和你一起去。」
這一次,他是真的詫異,不過,到底什麼都沒有說,沒有拒絕。夜晚風冷,他遲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關上窗。
第二天起早離開,不是節假日,機場沒有多少人,沈清石和謝從洲坐在同一排。她只是小憩了會兒,睡夢裡,謝從洲搖她的肩膀把她搖醒。
她醒過來一看,拍了一下額頭,頗有點不好意思。
後來在機場入口的商業街對面找到了一家汽車旅館,為了方便,謝從洲只定了一間房。沈清石從廁所回來,拿著那鑰匙在手裡甩了甩,嘴角有點兒抽搐。
「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他這麼說,也不管她的反應,臉色的表情還是淡淡的。
沈清石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也是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住這種旅館,汽車庫和房間是互通的,房間和小客廳、走廊也互通,更奇葩的是——廁所和走廊的地方居然連一點遮擋的地方都沒有。
一看就是有錢人包二奶的絕佳場所。
不過,她再怎麼自戀也不會覺得謝從洲會對自己意圖不軌。按照這個人的性格,也許真是嫌麻煩。
晚上有點無聊,她拆了包薯片坐在地板上看電視,謝從洲坐到她身邊,指指她盤著的腳。沈清石說:「怎麼了?」
謝從洲幫她把腿掰正,沈清石:「……」
「你這人一直都這樣?」她忍不住打趣。
「也沒,不過,看你這樣有點不太舒服。」
「強迫症。」
「算是吧。」謝從洲笑了笑,不置可否。沈清石敲了敲地板,換了頻道,電視機螢幕上的女人永遠在哭,男人永遠在說對不起,乏陳可善。
「其實也不一定,就是那樣,看著讓人生厭。」謝從洲在她身邊說,從酒櫃裡拿了酒杯,倒了杯紅酒。沈清石笑:「還有酒呢?」
「額外付款的。」他搖了搖那酒杯,抬起食指,「一瓶這個價。」
「那這房子呢?」她說,「多少錢一晚上?」
他比了個數字。
沈清石呵呵笑了:「怪不得要租一間,成本有夠大的。」這屋子目測有150平米,原本是用作開趴的。
「要不要來點?」謝從洲搖了搖手裡的酒杯,昏暗的光線下,她有點兒恍惚,微微笑了,「算了吧,別酒後亂性了。」
他笑了笑,也沒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玩笑,也只是笑笑。他也只是喝了一點點,這點酒,喝完臉色都不會紅一下。倒是沈清石,好是驚嘆了一番。
謝從洲說:「這有什麼?都是喝出來的。本來我也不會喝酒,每次陪領匯出去,不一個個灌一遍就不罷休。這個少喝了,那個多喝了,他們都不開心,往往灌完一輪又來一輪。」
「剛開始喝的時候,你吐嗎?」
「吐啊。」謝從洲說,「但是有什麼辦法,吐也得喝。」他說,「要不要來一點?」
沈清石看了會兒,劈手奪過那酒杯:「這麼好的酒,不喝一點可惜了。」
話是這麼說,她也沒喝多少,後半夜,兩人靠著那床沿,坐在地板上睡著了。第二天起來,沈清石覺得腰痠背痛,自己伸一個懶腰,渾身都不利索。
謝從洲說:「出去跑步吧,山裡的空氣好。」
「好啊。」她想了想說,「不急?」
他沒有直接回答:「一邊跑,我一邊告訴你。」
他們搭了毛巾在山裡跑了一圈,回到山腳下的時候,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的,謝從洲只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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