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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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嗎？”

“什麼？”我警覺地反問他一句，語氣也極其的怨憤，我的心很亂。不知道這整件事的始末的我，一直是那個被矇在鼓裡的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問，和怎麼去說，腦子也亂成一鍋粥，不知道該怎麼辦。

“奇怪，我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到今天才說是吧？”他果然很瞭解我，更容易看穿我，我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逃不了他的觀察。

“奇怪又怎麼樣？你今天來不就是為了說這個的嗎？”

“果然，”他輕笑了一聲，彷彿是嘲笑著什麼，“我們是最瞭解彼此的人。”

“呵呵，怎麼會？我看未必。我太不瞭解你了，你的城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輕笑，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惆悵，可是，我不知道他在惆悵些什麼。

“知道嗎？我一直有在關心你，只是，我怕，我怕我的出現會擾亂你的生活，我怎會不知道你當初的苦衷。我承認，我利用了莘的感情，可是，那並不是我想的，因為我太愛你，我怕傷害你，所以，我就隨便找了個救生圈。我對不起劉莘，可是，那是因為我忘不了你啊！你認為，我這樣做有錯嗎？”他的表情讓我覺得好象一切都是我的錯，他一副愧疚的樣子，與剛才那個一臉陰柔的他完全不一樣。

“我不知道。”我回避了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你不知道，我替你回答。”他堅定地看著我，“我現在把你所有的疑問全部解答吧。”

我猛地抬頭，看著他。

“或許，你已經知道了。我和莘有談過戀愛，而且已經接近快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不過，她一直騙我，騙我說，當初是你變心，才導致了那天的分手。我以為那是真的，就一直這麼想著。可是，直到最近，她到我家吃晚飯，喝多了點，才把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我是多麼的信任她？可是，她卻騙了我那麼多年！所以，我才狠下心，說我也只是一直在利用她，可是，這麼多年了，我說我沒有付出過那是騙人的！可是，我不能再原諒她，況且，當我知道了你真正的原因後，我覺得……你更需要我的保護。或者說，我根本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你一直都在我心裡，藏著，埋著，從未讓別人知道，連我自己，也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忘卻你了，可是……答案是沒有，我一直都記得，記得我們過去的一點一滴，智超，我希望，我們……”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

而我，卻被嚇得一怔，看著他。

我反覆想著他的話，他為何會再來找我？難道僅僅只是忘不了我嗎？他說他這麼多年對莘，沒有付出是騙人的？那，看來，他對我的感情也未必有他想的那樣堅固吧？

“我想，你該好好想想你的感情。”我將手慢慢抽離他的手，我不想作為莘的替身，也許，他已經愛上莘了，只是不能忍受莘的欺騙才會如此吧？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是沒明白，是你不明白。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錯嗎？或許，是你、我還有莘的感情都太不成熟了。我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最重要的人的感受。我當初也是，你現在也是，莘也是。我們都太不成熟了，這一切，還是讓我們都好好想想吧。”

“……”他沒有回答，沉默著。

“我愛你，我只想說這一句，智超，不管你現在怎麼想我。我還是隻想說這一句，我確定了心裡的感受。或許，是你誤會了我剛才的某一句話。我的確說過，這些年我有付出過，可是，我付出的那些，只是一個哥哥對一個妹妹的感情，而我所被欺騙的也只是這樣的感情，那和我對你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那，她被你欺騙的呢？她一直以為你忘記了我，接受了她。現在卻要接受你根本從來沒有忘記我，而只是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