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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姜雲真的很想告訴呂長老，自己對四亂界其實也是毫無所知，你完全可以先從四亂界說起，但是卻也擔心自己一旦開口，恐怕反而會弄巧成拙，所以只能笑著點了點頭。
呂長老思索了片刻才接著道：“當年我人族和妖族，在赤海一戰戰敗，不得不和妖族交換了地盤，進入這無上城。”
“無上城，面積巨大無比，而妖族又不善管理，當初我人族修士入住這裡之時，真的是極為混亂。”
“不過，我人族修士之中能人輩出，有幾位前輩強者聯手建立城主府之後，將無上城劃分為了東南西北中五域。”
“然後，讓大家自行選擇合適的區域，遷入其中，開宗立派，各自為治，這才總算是結束了這種混亂。”
姜雲默默的點了點頭，自己還以為是有四域之地，原來是五個。
只是，為什麼這些人族修士全都選擇了建立宗派，而不是建立家族，或者直接以家族的形式屹立這裡。
呂長老接著道：“五域之地，每一域都是廣袤無垠，有無數宗派紮根其中，勵精圖治之下，又經過漫長的休養生息，這才有瞭如今的無上城。”
“自然，這樣的發展之下，各域的實力也是出現了強弱之分。”
“五域之中，以城主府坐鎮的中域實力最為強大，東域次之，西域再次，我們所在的南域倒數第二，北域墊底。”
“現在，論整體實力，或許我們仍舊是不如妖族，但比起當初戰敗之時來，卻是強大了太多，縱然要弱，也弱不了太多。”
“這一點，從我們獲得的帝窟數量之上就能看出，並不比妖族少。”
呂長老忽然悠悠的嘆了口氣道：“只可惜，到如今為止，我們人族也未能發現那些大帝們的秘密！”
聽到這裡，姜雲已經隱隱明白了一些東西。
這四亂界，似乎曾經是一些大帝們的活動之地。
而生活在這裡的人族也好，妖族也罷，他們的真正目的，應該就是為了探尋到那些大帝們的秘密。
帝窟，必然就和那些大帝們有著極深的關係。
大帝們的秘密，也極有可能，就藏在帝窟之中。
只是帝窟的數量似乎不少，而兩大種族之間經常爆發的大戰，應該就是為了爭奪帝窟，看看到底是哪一方能夠先發現大帝們的秘密。
先不說大帝們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只是這四亂界，難道就只有人族和妖族嗎？
四亂，既然有個四字，難道不應該正好指的是古之四族嗎？
如果真只有兩大種族的話，那和自己之前的推測可就有些出入了。
當然，或許這裡仍然有可能是四境藏，但讓呂長老他們忌憚的古，就不是自己想象的古之四族了。
總不能是古魔和古靈這兩大種族，已經在某場混戰之中消失了吧！
就在姜雲沉思的時候，姜雲發現呂長老的目光始終在注視著自己，臉上也隱隱帶有期待之色，似乎是希望自己也能說點什麼。
姜雲心中一動，笑著搖了搖頭道：“呂長老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修為低微，所知有限，還不如呂長老。”
姜雲這句模稜兩可的話，並沒有將呂長老給敷衍過去。
他也笑著道：“我原以為，以小友的來歷，雖然對於這四亂界不瞭解，但對於大帝肯定要了解一些呢！”
顯然，呂長老還是不甘心，依然在試探著姜雲的口風。
而姜雲這次乾脆根本就不接話了。
自己的來歷是諸天集域，那裡可沒有什麼大帝，有的只是大天尊。
等了片刻，看姜雲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呂長老只能無奈的繼續道：“雖然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找到，但是很久以前，我人族修士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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