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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比方,雪婭的酥胸若是剛出爐的糯米白膏,那自己手中的這團就是才出鍋的香馥馥、白嫩嫩的大個饅頭,手感好的不得了,叫人不忍放手,直願就這樣把玩一輩子。
“既不是方清寒、也不是雪婭,更加不是小芸,那是誰?”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過,郎飛突然如遭重擊一般,登時懵了。“該不會……該不會是……”
想到那後果嚴重的一幕,這小子的手快如閃電般一下縮了回來。
“三清老爺保佑,可別是她……可千萬不能是她……”郎飛一邊嘟囔著,一邊打方清寒背後慢慢探出頭來,透過香肩與脖頸間的弧線向著前方看去。
待見到那繡著淡粉色梅瓣的月白色紗裙,郎飛腦子裡登時轟的一下,只剩一片空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才自己輕薄的物件,可不正好是那端莊穩重的青霞師叔。”
那可是青霞師叔,我……我竟然吃了她的豆腐。醒悟過來的白衣小子只覺一雙手沒處放沒處落的。五指間還殘留著酒氣與脂粉香混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掌心更是仍舊保留著那軟軟的、彈彈的感覺,甚至那如珍珠般的一點微凸的酥癢觸感亦久久不曾散去。
“怎麼辦?怎麼辦?這可是不敬之罪啊!”郎飛登時六神無主起來,不過聽到四個女子的呼吸很是平穩,隨即又放下心來。“好在這事無人知曉,且偷偷溜出門去,全做不知便是。”
想到這裡,這小子小心翼翼的從床上溜下,低著頭,貓著腰,躡手躡腳的來到門邊,隨後輕輕推開一道僅容一人出去的縫隙,抬腿就竄了出去。
他滿心以為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哪裡知道他走後不久,那生性頑皮的小妮子忽然眨巴眨巴眼,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意。
這事不只他知道,卻也被小芸收入眼中。可讓他更想不到的是,其實這件糗事的另一位當事人同樣也清楚無比。
早在呆子殺豬一般大吼之時她便已經醒來,當時/‘文/模模糊糊/人‘/感覺酥胸/書‘/之上正放/‘屋/著一隻溫暖的手掌,她先是一愣,繼而大驚,可就在這時,那隻手居然隔著胸衣捏了捏自己的右乳,繼而又揉了一揉。
當時青霞仙子只覺腦子一片空白,她如何不知那一隻手掌的主人乃是郎飛。生平頭一遭被人吃豆腐,她惶恐、不安、緊張、茫然、束手無策。
是驚叫?還是反抗?亦或任其施為?不拘是驚叫還是反抗,都可能引發一些系列的矛盾,屆時自己還如何面對他?
想來想去,也只有任其施為一途了。做下這個決定後,青霞仙子惶然之餘心中卻又升起一種古怪的感覺,那種不知所措的情緒,那種不足以道於外人的心思,與其說是忍辱多一些,倒不如說是渴望多一些。
這女人啊,很複雜,可有的時候卻又很簡單。正如現在的青霞仙子,郎飛吃自己豆腐的時候,她惶恐不安,她有些不知所措。可等到郎飛意識到他所犯的錯誤,轉身溜之大吉以後,她忽然又感到好似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一陣空虛。
就在青霞仙子一時是哀怨,一時是彷徨,一時是幸福,一時又是頹然之際。隔壁偏殿中卻在上演著一場人虎大戰。
本來小羽兒走後,小白兒繼續矇頭大睡,可誰知道他們一人一鳥前腳才走,後腳邁步走進一人,並且二話不說,直接對著它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小白兒被打懵了,正待反抗之時,睜開一對虎眼看處,見那對著自己拳腳相向的人赫然便是郎飛。白虎兒頓時蔫了,雖然不敢還手,不過它還能躲。一邊躲著郎飛的拳腳,還一邊發出一聲聲喊冤似的嗚咽。
郎飛不聽則已,一聽,這滿肚子的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越發賣力起來。“嗯哼?你這貓兒,我叫你把雪婭、清寒留下,你倒好,為圖省事,都給我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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