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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胞四個字便可概括一切。
只不過這北匈國主也並非是昏庸之君,雖說是讓耶律芳華免去了罪責還撈到了如此一個油水十足的位置,但幾日之後便有密信從上京城來,這讓還在沾沾自喜的耶律芳華一下子好似一盆冷水澆下,瞬間清醒不少,因此這些年來,在桑麻城雖說是能夠隻手遮天,但耶律芳華卻是一直小心翼翼,絲毫不敢有逾矩之舉,用他自己每日唸叨的話來講,就是上不可負君,下不可負民。
安穩在這桑麻城度過小十年的耶律芳華始終本本分分,倒是讓城中百姓對這位打仗不行,卻很有自知之明的鎮將大人很是滿意,茶前飯後除去調侃一番他當年在北丈原的壯舉之外,其餘的閒話都不去多說。
夏夜熱夜不減,這位年過四十身形富態的鎮將大人赤裸著上身在府邸中,躺在一把竹椅上納涼,有兩位北匈姿色不錯的美婢持扇替其驅散熱意。
耶律芳華眯著眼,看著一輪明月當空照的夜空思緒萬千,神遊萬里,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被一名小跑而至的北匈軍士開口打斷思緒。
“將軍,戍主大人來了。”
耶律芳華皺了皺眉頭,這大半夜還登門拜訪,指定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實在是躲也躲不過,更不能躲的他嗯了一聲之後便平淡說道:“既然是呼延大人深夜造訪,當請,你去把我白日裡那壺酒拿出來,我與呼延大人痛飲一番。”
有一名身材高大的北匈老者疾步而來,正好聽到耶律芳華的這番話,立馬便擺擺手說道:“耶律將軍,當使不得,呼延態深夜造訪已經是失了禮數,若不是實在是有大事要相商,那真的萬萬不能飲酒了。”
耶律芳華神色肅穆斥退左右,不留一人,直起身子來這次低聲說道:“呼延大人有何要事,當盡說無妨,芳華在此處為將,自當全力輔佐。”
呼延態點了點頭,坐下之後,看了一眼這位有上京城有著莫大關係的鎮將大人,這次輕聲說道:“今日城中來了一隊商隊,領頭的是那赫連家的小女兒,倒不是什麼大事,可這商隊中有一人,萬萬不可在咱們桑麻城出了紕漏,要不然你我可算是這輩子的官途便當真阻絕在此了。”
耶律芳華神色嚴肅,驚疑道:“上京城來人了?與哪位親王有關係,或者是說,直接……”
呼延態搖搖頭,話不說明,擔憂道:“兩者之間。”
耶律芳華神情異樣,兩者這間這樣一句模稜兩可的說法,倒是讓他足以去想好多東西,北匈近些日子的調兵遣將很頻繁,和大楚邊軍也偶有血戰,本來朝野上下都在傳,說是這一次國主是要下定決心南下了,不過到底也只是猜測,誰也當不得真,他耶律芳華前些時日也寫了不少密信前往上京城,可都是泥牛入海沒有半點訊息,那位王庭中的貴人似乎也得到了什麼指令,根本不敢透露出半點王庭訊息,斷了這條線索的耶律芳華也只能老老實實呆在桑麻城中,可任誰都能感到朝中不同以往,他耶律芳華又怎麼能無動於衷,北匈朝局和大楚相當,文臣升遷倒是還有希望,可這武將想著要往上爬,不靠打仗靠什麼,只不過他耶律芳華之前的那場大戰,一萬人輸給了對方六千邊軍早讓他幾乎這輩子都沒了再上沙場的機會,當年他輸掉這場仗的時候還不知曉對方主將的名頭,可這小十年過去才知道那名年輕人現在已經是威名震震,林驍兩個字傳到北匈軍中,任誰聽了都要頭皮發麻,敗給這樣一個人本身就不算是多大的恥辱,不過恥辱的是當年林驍還沒成名而已。
耶律芳華思緒萬千,拉扯不住,可那呼延態只是停頓了沒多久便繼續建言說道:“那人在咱們桑麻城不能出事,依著耶律將軍來看,是否派人暗中保護?”
耶律芳華反應過來,這才皺眉說道:“既然是上京城的人,有什麼好保護的,自有能人,無需我們操心,要是真指著咱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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