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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可能逃過陵安各府衙的目光,既然如此,那為何沒人來抓這個北匈王庭的王爺? 四海侯知道,這是基於這些楚人的驕傲,而作為一名不是很純粹的楚人,四海侯不能理解絕大多數楚人的驕傲與自豪。 一名堂堂正正的楚人從來不喜歡以德報怨這些調調,也不喜歡暗箭傷人這些名堂。 你要殺我,好啊,找個地方,一決生死。 這便是楚人的自尊與驕傲。 今天這裡站的是夏南庭,一個手握重兵的北匈重臣,可能殺掉他以後,大楚在北境可以鬆口氣。但是楚人不願意這樣做,他們更喜歡在戰場上擊敗他。 哪怕站在這裡的是北匈王,楚人依然會選擇放他走,而且絕不後悔。 看著這個近年才崛起的四海侯,白難面無表情,再度說出一個字。 “滾!” (本章完) 。
第115章 門檻,木瓢
(更正一個,上章筆誤,白難是天軍侯,已改。要是沒看到改動後的章節,把書出書架移除再新增就行了,抱歉抱歉,感謝那位提出來的讀者。) 這個滾字從白難口中吐出,一股氣勢磅礴的氣機迎面而來,讓四海侯連退數步,這時候他才驚駭的現,面前的白男子,雖然是沒有了那個顯赫的爵位,但依然不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畢竟第五境的宗師人物,怎麼來看也不多。 站在門檻後的白難,淡淡的看著臉色極為難看的四海侯,不一言。 早已經淡出陵安官場十餘年,離開軍伍也是差不多十年多的白難,要是才踏入官場或者是才進入軍伍計程車卒,前輩們要麼給介紹的是官場上的大佬,要麼是冠軍侯這類風頭正盛軍侯,但談及這個被禁足陵安許多年的白難,前輩大多語焉不詳,或者閃爍其詞。 這也就導致了,大多人都記不起了這個曾經名滿京華的軍侯。 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大約也就是這個道理。 四海侯踏入軍伍的時候正趕上白難的軍伍生涯的末期,對於白難當初對於那件事的抉擇,四海侯每每想起,都要說上一句白痴。 更是想著,要是當時的境地換做是他,只怕現在的大楚軍伍第一人怕就不是冠軍侯了。 白難不說話,卻仍舊有一道聲音響起,“你說你怎麼也是個王侯,怎麼會怕這個已經是庶民的普通人。” 一頭黃的夏南庭不懷好意看著臉色越陰沉的四海侯,一副不怕把事挑大的樣子。 白難蹙眉,冷淡開口,“夏南庭,你再如此,我不介意讓你斷隻手。” 夏南庭不再說話,看向四海侯,笑容溫和,卻滿眼譏誚。 白難轉身,不再去看四海侯,“許伯,送客。” 夏南庭苦笑一聲,就要走出這座府邸,只是心裡微微有些失望,這齣好戲到底還是沒有唱起來,至於他自己的安全,他很明白,在陵安城內沒人會對他出手,現在北境戰事稍歇,不論是北匈還是大楚,在短期內都勢必不想再起戰事。 四海侯胸中氣機散亂,臉色難看,眼睜睜的看著夏南庭從那座府邸走出之後,從他身旁經過。 街道上還有些積水,是剛剛那場雨留下的,夏南庭的靴子走在街道上,便有些聲音從他靴子處傳來,是靴子踏在雨水中的聲音。 不過這個時候在四海侯聽來,愈覺得嘲諷。 四海侯抬起頭,大手一招,不知知何處招來一柄鐵刀,對著白府一刀劈下。 刀意充沛,隨著一聲巨響,白府的大門變得殘破不堪,滿地都是碎木,門檻倒是沒有任何損壞,那塊才掛上去不久的牌匾一分為二,白字在內,府字在外。 才下過雨,所以還沒有太大的煙塵。才離開這座府邸的夏南庭聽到這道巨大的響聲,轉身看來,正好看見四海侯提刀站在白府對面,那道門,已經是破敗不堪。 按照常理,大門被破,那條門檻自然也應該被破,可是現在卻安然無恙,難道是刻意為之? 自然是刻意為之。 四海侯留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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