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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那幾個僕人架著白真真雙臂拉拽著迫使她站了起來,趙世德走進白真真,壓低聲音用一種曖昧的口氣道:“你以為小王會輕鬆給你一刀讓你死得痛快?小王還捨不得呢。你不想試試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光著身子的感覺?”說著伸出了罪惡的手,一點點解開白真真領口的扣子,白真真猛的一個激靈,便拼命掙扎,含著淚怒罵道:“豬狗不如的畜生,放開我,放開我……”
白真真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招,衣服還沒剝開,她可以感受到周圍人不懷好意的眼光看著她,周圍很多大老爺們都趕緊衝過來看熱鬧,這恥辱感如此可怕,她恨不能當場一頭撞死。她害怕到了極點,卻不能哭,不能讓這群惡人把她看扁了,特別是在阿正面前,阿正這麼多年都經歷過來了,她所能受的苦不過阿正萬一,她就是要爭這口硬氣,絕對不能妥協求饒,她破聲大罵:“你全家不得好死,我要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好過,終有一天你們王府會血流成河……”
阿正看著眼前的場景,看著白真真驚恐受辱的表情,胸腔中前所未有的積滿了無法忍受的怒火,他拼命站起來又會被打倒,周圍打手一片,他就算想衝過去也會中途被眾多士兵和侍衛攔住。他離白真真約三十米遠,卻似乎永遠的距離無法企及。他拼了命想過去救她,無論如何要過去,他要衝過去……
旁邊的奴隸手上還拿著要準備要燒死他的火把,阿正的身上澆有桐油,他沉沉怒吼一聲,顧不得全身叫囂的疼痛,使出生命裡最後一絲力氣站起來撞向那奴隸的火把……
熊熊烈火燃了起來,阿正瞬間變成了一個火人,像野獸一般咆哮著,燃燒著復仇的烈火往前衝刺,打手們看著這熾烈的火焰,下意識的躲閃,都不敢靠近碰觸。
他竟然以這樣慘烈的方式來抵抗,不顧性命,不顧那要人命的灼燒疼痛。他心裡唯一所想的,就是衝到前面保護她,如此熾烈的衝動,已經吞噬了其他所有的痛覺和顧慮。
趙世德還沒反應過來,滿身燃著炙熱的阿正已經衝了過來,一拳將其打倒在地,又騎在他身上,用支離破碎的手狠狠掐著趙世德的脖子,用身體重量死死把他扣在地上,沉重怒吼著,似乎是要撕破天際的破響:“沒有人可以欺負她,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這般氣勢,這般歇斯底里的怒火,阿正手上滾燙的火焰燒灼著趙世德的臉,痛楚已經把他嚇傻了,不敢動彈。原本卑微依順的阿正瞬間變成了魔鬼,周圍人也措不及防,紛紛趕過來解救二王子,連架著白真真計程車兵也放了手衝向二王子……這二王子要是死在這裡,誰都逃不掉責罰。
事情發展如此突然,所有人都忽略了,這裡不是地面,是結冰的湖面,即使其冰層厚度可以通馬車,但怎經得起烈火陣陣?加上趕來人的重量,原本堅固的湖面一瞬間轟然破裂,以阿正為中心方圓十米三十多人瞬間被墨黑色的湖水吞噬,一時間火花熄滅,濺起丈高水花。
這罪惡,這瘋狂,瞬間被湖水掩埋,葬送在這茫茫遼東雪海中。
☆、淡定神醫白真真
三年後的秋季,煙水如霧,繁華似錦,京城的風景帶著濃濃的霧嵐氣息。
時過境遷,昨日如夢,眨眼之間,恍如隔世。
穿著土黃色男裝的白真真孤身一人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醫館,上面牌匾寫著“素問堂”三個隸書,她一手扯下張貼在外的招聘學徒的帖子,堂堂走了進去。
端坐在堂中的是個十七歲左右的花季少女,她是素問堂的掌櫃花葉,綠袍紅絹,濃眉大眼,眼睛裡露出陽光的朝氣。她娥眉輕點,明眸奕奕,臉上的輪廓帶著幾分圓潤。
白真真拱手開話了:“在下白真真,是來應聘學徒的。”
花葉抬頭,眼中露出明顯的驚喜顏色,但又立刻斂了光芒,裝出一副正經樣,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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