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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當斷不斷,才將她害成這樣。他本來就是逃奴,冒名頂替當了狀元,身份隨時有可能會被拆穿。他一個自身難保的人,何曾有資格享受妻子的恩愛?今日還讓妻子為他受罪,前途又坎坷不定,隨時會丟得性命,弄得悲慘結局。
這一點,他在考狀元之前就預料到了,但是他必須得這麼做,因為,那是他赴湯蹈火也要為妻子完成的夢想。再苦再累,都得扛下去。但是,只要他一個人受累就夠了,為什麼還要讓她這麼苦?他已經牽連過這麼多人,為何,還要牽連這個世界上最不想傷害的老婆?
鄭直心中隱隱作痛,多年的沉痾舊疾,彷彿在一瞬間爆發,疼痛到心肺翻湧,窒息了千般情愫,想到這,他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在白真真的臉上。白真真豁然驚醒,看見面前的人正在垂淚,心生感慨,伸手過去,幫他拭去眼淚,摩挲著他那光滑白皙的臉,虛弱道:“老公不要哭,老公三年前傷得這般嚴重,也沒掉一滴眼淚,現在更不能哭!”
“對不起,老婆,我是個逃奴,一直在連累你,以後或許還會繼續連累你。”
白真真莞爾一笑,“你還記得嗎,我們那三年過的日子?”
鄭直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幽幽道:“那三年,每一天都過得比蜜糖還甜。”
“我們一起想想那三年怎麼過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無酒喝涼水,明天怎麼樣先不管啦。”白真真含著熱淚,溫婉而笑。
☆、卑微的感情表白
三年前的事,像是被塵封的過往,帶著不為人知的感情,融匯在冥冥的緣分中。
那天阿正和白真真同落入冰湖,往水裡一沉,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他們身上掛著閻王府的腰牌,只消一瞬間,就立刻傳送到了千萬裡之外一塊平地上。
白真真睜開眼睛,剛剛還是一望無際的水底,水一瞬間像是被抽走一般,她軟軟跌在地上,寒徹骨髓的感覺消失了,窒息感也消失了,她能感受到高度溼潤的空氣和不算冷的氣候。
這是哪裡?天微黑,她知道這裡一定離遼東很遠,因為這裡沒有下雪,即使是冬天也很暖和。周圍密密麻麻的影子應該是民居,遠處還有一片一片的梯田。這閻王府的腰牌實在太厲害了。忽而聞到輕咳聲,白真真驚見阿正躺在不遠處,仰躺在地上微弱地喘息著,忙跑過去,想將他扶起來。卻發現他全身是燒傷和其他傷無法下手,如此慘烈的傷者她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眼睛閉著,溼透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痙攣著,嘴巴張著微弱地喘息著。
糟了,白真真以前也見過燒傷病人,剛剛被燒傷的時候如果是醒著應該是痛得大哭大叫,全身劇烈戰抖。而阿正全身重度燒傷,像個死物一般躺著,現在連呼吸起來都很困難,可見身體內部百骸已經衰竭,要救回來何其容易?
白真真安慰自己,阿正應該是不一樣的,鄭大人那幾天吃了那麼多蟠桃和仙物就是為了保住內臟,他身體恢復能力極強,可以挺過來的。現在只需要暫時把命緩一緩,熬過兩三天應該能活得下去。
想起她曾經問過鄭大人,為何不幫阿正把身體修復好,他只是淡淡談道如果完全修好了別人就會發現端倪,所以他修復了內傷,明顯外部的傷口故意留著給人家看。
那你現在留著傷給誰看?快點出來幫幫阿正吧,你不是最能算計,你咋不算計好你現在的慘樣子然後再想好萬全之策把阿正治好呢?
白真真心裡一暗,鄭大人已經消失了,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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