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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殺了人還敢狡辯,如此刁徒,掌嘴三十!”縣太爺不分青紅皂白,丟下一個令牌。
一個衙役走來,手中握著一塊巴掌大的木牌子,掄圓了就是狠狠一下往臉上打去,鄭直白皙光滑的臉立刻煽出一個重重的紅印,他的臉偏向一邊;還未及反映,另一邊臉又被重重捱了一下,他的身體卻跪得筆直,眼睛帶著堅毅。就這樣,衙役左右開弓打了三十下,把嘴角打破,兩頰立刻發青高高腫起,鼻子嘴巴一起流出血來,滴答流在地上。
鄭直浮出一個輕蔑的微笑,這點痛,跟王府受的比起來實在是不算什麼。他昂起頭顱依然逼視著縣太爺:“大人,殺人之罪請詳察,如果小人真是殺人犯,試問怎麼會在把手上的血還沒洗乾淨之前就把銀票塞在自己放在小二房間的包袱裡,而且銀票上沒有任何血跡。小人懇請大人請把酒館掌櫃傳來一起審理清楚,問他是否和那兩個公子以前有瓜葛,搜查證據。”
“強詞奪理,不知悔過,還敢指揮本縣衙辦案,”縣太爺向衙役使使眼色,“一百大板,給我把這刁徒往死裡打!”說完,便狠狠丟下兩個令牌。
這“往死裡打”是官場約定俗稱的暗語,表示要衙役盡全力將人打死,為的是殺人滅口;如果是單純的“打一打”,便是表示要手下留情。這種暗語,通常是因為縣衙有什麼動機要掩蓋真相所用。一百大板,是用刑的極限,再多一板便要觸犯法律。而縣太爺要求用一百大板“往死裡打”,便是擺明了要他的命,殺人滅口。鄭直苦笑,他居然還天真以為縣太爺會公平辦案,看來是收了賄賂了。
一群粗壯的衙役走來,一腳從背後將鄭直踏在地上,用兩根棍子交叉嵌住他的頭,又剝下他的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後面人一陣嘲笑。鄭直屈辱地閉起眼睛,雖有武功卻不想反抗,如果反抗了便又多了一項罪名,他便不能有資格再去進京考狀元。他必須忍下去想辦法給自己洗脫罪名,按正規的方式解決問題。
只聽“啪”一聲,一根棍子狠狠地打了下來,一個衙役高聲報數“一、二、三、四……”
如此熟悉而陌生的疼痛一陣陣襲來,三年了,鄭直害怕著回憶這種過去,而今天必須要再次面對這種切膚的疼痛,撕裂肌膚的鑽心折磨。不過,這一切他心中早有準備,如果以後當了諫官,可能會有被人認出是逃奴的危險,如果逃奴身份被揭開,定然比現在痛苦千百倍。但,為了老婆,他願意去面對,願意去承擔……
“三一,三二,三三……”三十多下扳子下去,面板已經破皮出血,下面一片淤黑,鄭直毅然咬牙,不吭一聲,眼睛裡閃著靈光和堅持。眼前還閃著老婆的音容笑貌,她乾淨的清秀容顏漾起一片窩心溫暖的笑意,用手指輕輕颳起他鼻樑,“不要怕痛,痛是件好事,可以增福填慧,以後阿正肯定是非常聰明而且能幹的人。”
鄭直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有了這些美好的回憶,他不再懼怕疼痛,他必須堅持下去。
“六五,六六,六七……”那衙役使足了全力痛打,打累了又換一個人繼續,確保每一下都盡了十分力氣。這毫無躲避的痛楚,像雨點般襲來,他的腰部,臀部,具被打爛,模糊一片,身銷骨裂,鮮血流了一地。漸漸的,意識模糊起來,眼睛慢慢合上。
一個人潑來一盆濃鹽水,鹽水瘋狂撕咬著鄭直的傷口,他猛一個激靈,身體直挺了一下,悶哼一聲,睜大了眼睛,滿身汗水血水混在一起,將衣服泡溼。
縣太爺叫人停手,皺眉問道:“何必受此皮肉之苦,簽了認罪書,不過是頭點地一下而已。”
滿臉是血汗交錯的鄭直狼狽地緩緩抬起頭,眼睛閃過一絲亮色,咬著疼痛堅毅道:“小人沒有殺那兩個公子,絕不認罪!”他想,我的命是我老婆的,我還要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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