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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身淡粉色禮服的邵寶兒靠在角落裡,晃著手中的香檳,用眼角的餘光打量那一群紈絝,然後用酒杯擋住自己的口型,輕聲道:“舒隊,我不想懷疑你的判斷。但我們整天全方位監視這孩子,有意義嗎?不管怎麼看,他都只是個乖小孩而已啊!”她的耳朵裡帶著隱形耳機,脖子裡的寶石項鍊中藏著一個微型話筒。
“懷疑他自然有懷疑的理由。以烏鴉一直以來的作風,一時半刻看不出疑點才是常態。”周雲澤接過話頭說,他在酒店大廳下面的一間客房裡,旁邊穿著便服的何欣盤腿坐在地上,正對著電腦敲敲打打。
“啊啦,原來是羅密歐。”邵寶兒舌尖一卷,吐出這個名字像是含著綿綿情意——因為周雲澤外表出眾,她一直管他叫羅密歐——但她接下來說的話卻像是帶著刀鋒:“我聽說你現在是寄住在那孩子家裡的,順便還就近監視?怎麼?你這麼盯著他,不怕金老爺子降下雷霆之怒嗎?”
周雲澤臉色一冷,說:“我所有的行動都經過了上級的批准和允許。如果你有不同的意見,自然也可以向上反映。”
“喂~喂~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裡來嘛!有點專業精神好不好?你們這樣我很為難知道嗎?”通訊頻道里傳來舒起囉裡囉嗦地抱怨聲。他也不在現場,而是在樓下指揮車裡,和江泉等人分析這段時間有關於烏鴉的情報,同時也關注著現場的監控。
然後舒起又絮絮叨叨地開始抱怨他們是怎麼打擾到了他的工作,他分心多用有多麼辛苦,手底下沒有一個人體諒他,最過分的是在他家一起聚餐的時候這群人從來不洗碗,個個都是大爺,只有他一個是勞苦大眾……周雲澤和邵寶兒被他煩的直翻白眼。
何欣手一抖將一個字元敲錯,扯下話筒冷冷說道:“煩!”
舒起的聲音戛然而止。周雲澤讚歎地衝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何欣面無表情,關了話筒扔在一邊,看著周雲澤正色說:“邵寶兒說的,也是我想問的——你明明知道金陽是老大的弟弟,你也知道老大有多麼重視家人,為什麼還把金陽列為懷疑物件?就因為他被綁架的時候有人救了他嗎?周雲澤,就算你離開了我們小隊,但也曾經是隊裡的一員,何必在老大背後捅上這麼一刀?”
周雲澤聽到最後一句,臉上忍不住抽了一下,臉色難看地說:“何欣,不,青檬,你真這麼看我?你覺得我是這種人?”
何欣不說話,但眼神中明顯有對他的審視和懷疑。
周雲澤氣得笑了,說:“看來你這幾天一直生氣,不是因為調查沒有結果,而是因為我?你早就想這麼質問我了,忍了很長時間吧?”
“沒錯。”何欣點點頭,“細辛他們也未必不是這麼想的。所以,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
周雲澤深吸一口氣,同樣摘下自己的話筒關閉,然後說:“好吧,我告訴你原因。這件事是追捕烏鴉的一個重要線索,不宜張揚,你可以知道,但轉告其他人就不必了。”
“好。”何欣乾脆地答應。她只是需要一個解釋,沒有興趣做八婆。
“之前,a市警方尋找烏鴉真實身份的時候漏掉了一個線索,那就是烏鴉最早對懸賞通緝犯出手的時間。”周雲澤說:“我們都以為10月19日大量通緝犯被揭露身份送警的那一天是烏鴉正式宣告存在的日子,但其實並不是。我在a市一中臥底的時候發現,在那前一天,也就是10月18號上午10點左右,還有一個懸賞通緝犯被逮捕歸案。因為當時這件事知情人不多,加上隨後整個a市警方被大量的通緝犯弄得警力透支、焦頭爛額,這事就被擱下了,之後也沒有跟烏鴉事件聯絡起來。”
“難道那個通緝犯,跟金陽有關?”何欣問。
“是。”周雲澤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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