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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佩瑤則是步伐輕快的迎了上去:“皇子妃娘娘安好。”
“免禮。”寧璞珍臉色溫然:“既然是最醉心樓,無需這般多禮。”
靳佩瑤勾唇:“太子妃裡面請。”
“嗯。”寧璞珍的餘光劃過璞玉的臉,發覺她沉靜自若,眉頭便不由的蹙緊了。
難道她並沒有見過三殿下麼?那麼爺叫她去滄浪園是為什麼?
帶著滿心的疑惑,她走上前去朝冷衍行禮:“給爺請安。”
冷衍略微點頭:“坐吧。”
“是。”寧璞珍笑盈盈的於他身側坐下。
而這個時候,靳佩瑤則擋住了要往裡走的寧璞玉。“府裡的事情,有爺和皇子妃操心便是,且輪不到你個丫頭張狂。弄傷我的這筆賬,待處理好這件事,咱們再慢慢算。”
這番話,她說的很輕。
寧璞玉確定二殿下肯定聽不到,於是她故意提高了嗓音:“靳主子想要折磨奴婢,大可以不用這樣費勁兒呢!”
“你胡說什麼!”靳佩瑤冷了臉:“我幾時要折磨你了。”
冷衍抿了一口茶,似是有些不耐煩:“到底佩瑤你查到了些什麼?”
不知道這是不是爺要替她解圍。靳佩瑤心中不滿,卻還是緊忙快走兩步,來到面前回話。
“爺,那個提著一桶蠟油去縱火的奴才,已經被妾身抓住了。嫦笑,趕緊讓人帶進來。”
趁著這個功夫,靳佩瑤又解釋道:“這奴才一直在清心堂裡伺候,卻並非醉心樓的人。妾身已經掰開了他的嘴,只不過有些話,還是要他當著爺的面親口說出來才會比較好。”
這話音剛落,那奴才就被帶了上來。
一進來,他就跪在了庭前。頭一直埋著,叫人看不清他的臉。
“爺面前,還敢裝啞巴不成。”靳佩瑤落座,氣憤道:“還不趕緊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你乾的那些好事。”
那奴才並沒有做聲,依舊將頭埋得很低。
寧璞玉一直站在一進門的地方,並沒有走上前去多嘴。畢竟這個時候,安安靜靜的看戲最美!“你啞巴了麼!”靳佩瑤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少不得又冷喝一聲。“到底為何縱火,受何人指使,現在不說,你想怎麼著才肯說?”
奴才身子一哆嗦,隨後開了口:“殿下爺饒命,柴房的火的確是奴才放的。可奴才……當時並不知道柴房裡有人啊!”
“胡唚。”靳佩瑤相當不悅:“不知道有人,你提著桶一路瘋跑,硬是怕蠟油凝固了……爺沒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冷衍聽得不耐煩,兀自開口:“你抬起頭來。”
那奴才緊忙仰起了臉,只是他並不敢看前頭坐著的人。
這奴才臉生,冷衍並不認得,出口的話卻格外的鋒利。“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別連累了家裡人就好。”
能在二皇子府伺候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冷衍不信他不顧著自己的命,還能豁出了家人。
這話的恐嚇作用一點不小。
寧璞玉清楚看見那奴才開始抑制不住的哆嗦。
也正因為如此,她確定這二殿下言出必行,不是那麼容易心軟的主。
“爺,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靳佩瑤氣得直接將手邊的茶盞掃在了地上:“爺已經開口了,你別不要臉面。”
寧璞珍一言不發的聽著,目光不時的遊走於每個人。
這會兒,她更想知道二殿下有多關注此事。
“奴才……奴才當真是不知情。”
“不知情你會去縱火?不知情,你方才為何告訴我誰人指使了你?”靳佩瑤又急又氣的走上前去。心想這奴才是真的不懂事,竟然不給她做臉。“你是非要別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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