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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還有夫妻義務,現在憑什麼?
我再也平靜不起來,喘著氣說:
「想要去找閆言!」
……
他果然停下看著我,面上的□□未退,聲音暗啞:「真會掃興,你以為所有人跟你一樣,分手後還能做情人?」
這句話正說到我的痛處。
我提起她你就覺得掃興,是不是因為我提起她你就不得不想起她,才知道我不是她,才覺得掃興。
我冷冷的說:「你和分手後的女人做不做情人我不知道,你倒是和分手後的女人上床上的毫不愧疚,不過我跟你嗜好不一樣,麻煩你從我身上離開!」
「和他就可以,我就碰不得?」
我們是怎麼離得婚,你心底有人還要給我扣個有姦夫的帽子,今天又說這話多麼可笑:
「你不是潔癖嗎,別人碰過的東西都嫌髒……」
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冷的看了我一會兒,很快翻個身背對著我。
……
我平躺看著天花板平靜了下心跳。
坐起來下了床,窸窸窣窣的開始撿我的衣服,能穿的穿上,不能穿的也沒多大關係,因為是冬天還有一件外穿大衣。
他背對著我開口,聲音沉沉的:「房子怎麼賣了?」
我動作頓住,抬頭看他依然背對著我,如果不是他提起了房子,我都不敢確定他是在跟我講話:「……跟你關係大嗎?」
半天他才回道,聲音生硬:
「……隨便問問,跟我什麼關係也沒有!」
……我覺得也是。
我離開的時候他連門都沒出。
屬於禮貌性範圍的相送都沒有。
我對此沒有任何微詞,撇開我們早就沒關係了不說,我昨天醉酒到了他這兒,沒給我扔出去已經算道義。
聯想夜裡他對我做的荒唐可笑事情,再看現在天沒亮就離開,多麼像應召女郎。
天色還很早,在這邊的偏僻地兒都不好打車。
我一個人裹著大衣在寒風裡瑟瑟的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到能打到車的路段。
上了車的時候,整個人因為乍一進入溫暖環境竟然忍不住開始哆嗦。
一個小時都沒能緩過來。
我這身體四年前是徹底弱了下來,又不喜歡運動,一直沒調整過來。
今年這身體尤為矯情,到了家就開始低燒。
開始以為只是寒冷了造成的小感冒,因為還有兩天就春節放假了。
公司還有一些收尾工作,便沒放在心上,吞了幾片感冒藥就去上班了。
卻整個白天都昏昏沉沉的。
ta問我:「我怎麼看你臉色這麼紅?發燒了吧?」
我搖搖頭:「沒事兒,有點兒小感冒。」
沒熬到下班就燒的更高,只覺得渾身冰冷。
便提前回了家。
到了家吃了退燒藥,消炎藥,熬上了薑湯水便去床上躺著等著。
我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我無力地接起來:「怎麼了?」
「你在哪兒?」
我看了看四周:「……家啊。」
那邊喊了句:「靠,你瘋了,我在門口,快開門!」
……
是楊淇。
我暈暈乎乎的開了門,他風一般的越過我衝進廚房,在我沒反應過來時候,啪一下關了煤氣,緊接著一把拉開了窗戶。
轉頭惡狠狠的盯著我。
……
我這才聞到房間裡有股煤氣味。
我原本只是要躺一會兒,沒想到睡過去了。
我精神懨懨的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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