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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閒得慌?」俞乜語氣也拽道:「要不是看到許怡也在裡面,誰想管?」
兩個人都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醫鬧事件的無理性,只要在醫院,不論發生什麼一般人都認為是醫生的錯,一味的偏激和爭執。
沈嶼和盯著她,聲線微冷,「許怡在,你可以叫我,也可以叫保安,一個人這麼貿然的進去,你以為自己真的很難耐?」
誰也不知道他剛剛趕來時就聽到她的那句殺人償命的時,想到什麼畫面。
她也是曾是醫生,也曾救治過患者,也曾經歷過這些醫鬧。
可他卻能想像到,當時她這位醫生竭盡全力醫治患者後,卻被可能因為無力救治,被患者綁架,質問著,要她同樣殺人償命。
這話,她經歷過,所以能這麼直白的說出,
因為她此刻不是醫生,不需要顧及也不需要為人服務,她僅僅是出自一位普通的患者,來質問同是患者的人。
你有什麼權利,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醫生身上?
有什麼權利,能將醫生的人命看得比誰的都要低賤?
有什麼權利,將挽救你生命的人,隨意的辱罵,踐踏?
因為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所以比任何人都懂。
所以。
他不想讓她再次承受,也不需要再面對這些。
任由人對她抨擊,質問。
沈嶼和眸光微淡,語氣稍稍低沉,「你如果真要管,就老老實實地報警,這個最有用。」
俞乜被他質問的氣還在,連帶著剛才聽到那女人的話的被激怒,升起的那段難以忍受的記憶,猶如一陣暗湧襲來。
她向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在沈嶼和這兒,她願意收斂,也願意聽話。
不過這次有些失效,她不想聽。
腦袋裡的惡意與不耐反覆發作起。
俞乜開口輕嗤一句:「沈嶼和,你想得倒是簡單,你以為警察很閒?天天能管醫院的事?」
聞言,沈嶼和看著她失了笑意的眼睛,漠然又冷淡,唇角卻帶著諷刺的弧度,顯得極其的薄涼又苛刻。
就像換了一個人,換成了當時的俞乜。
沈嶼和眼睫低垂,對上她冷漠的眸子,看了幾秒後,詢問她:「還想說什麼?」
俞乜收不住情緒,眉眼帶著寒意,下意識就想開口。
而嘴唇輕啟開,沈嶼和忽而撫過她的側臉,低頭吻上她,輕聲說:「我聽到了。」
隨著話音,他貼含上,收取走她的滿腹委屈與不甘,手心覆在她的腦後,輕咬了下她的唇角,動作溫柔,似是在安撫著她的情緒。
俞乜身子一頓,後背貼在門板上,被他壓吻著。
理智忽而升回,心間的那股深重的沉鬱感,被他輕而易舉地撥散開。
她鼻尖莫名一酸,閉上眼,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察覺到她的放鬆,她的主動回吻。
沈嶼和攬過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摟進懷裡,舌尖順著牙關,探入勾纏著她軟綿的舌尖,一點點的緩慢深吻。
唇舌間的貼合觸碰,柔暖酥麻,一直酥軟到她的心口。
似是怕兩個人在這兒停留太久,讓人誤會。
沈嶼和不捨的退出,細細吻著她的下唇,又舔吮著,最後又在唇角落下一吻,額頭輕抵著她,對上她那雙重新添上了光的眼睛,如被水潤澤過,閃耀亮晶晶的。
沈嶼和的指腹輕蹭了蹭她的嘴角,勾去上頭的水漬,嗓音低啞溫沉,「不生氣了?」
俞乜開口咬過他的唇瓣,給他和自己臺階下:「你不是說我能耐大麼?」
沈嶼和低頭回了一個吻,「你能耐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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