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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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蘇醫生掛上電話，張嘴就要喊錦雲，只是剛開口就意識到這兩天自己見錦雲情緒低落就讓她和同學出去散心。

於是她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換衣，拿包，藏刀，一氣呵成，直奔出診所。

百貨公司試衣間裡，明臺拿出從女賓部順走的鞋衣服帽子，穿上旗袍，高跟鞋，戴上女士絨帽，用最快速度塗上紅色指甲和口紅；把自己的衣服塞進旅行包，提著旅行包走出試衣間。明臺走到後門樓梯，看到鐵鎖加固在門上，瞬即掏出手槍，安裝消音器，一槍打穿鎖芯。

巷口處有一個垃圾桶，明臺把旅行箱塞進垃圾桶，疾步走出了巷子朝著大街的方向走去。

明誠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坐著黃包車來到了百樂門附近，他運氣不錯，在附近轉了沒多久就在一家舞廳看見獨自一人喝酒的於曼麗。

他點了杯酒背對著於曼麗坐下，＂別回頭。＂他聲音控制的剛好只能讓於曼麗聽見。

＂明臺被困在了百貨大樓，李秘書認出了他的背影。＂

＂我知道了。＂於曼麗低聲應下，猛地端起酒杯潑了明誠一身，頗有些惱羞成怒地斥責，＂不要臉。＂說完，狠狠跺了下腳，轉身疾步走了出去。

白天舞廳裡的人本來就少，這一變故幾乎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明誠看著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有苦難言，他當然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活生生調戲不成遭報應的樣子，只好悶頭喝酒。

＂順利離開現場，只是暫時脫離危險，如果跟蹤者牢牢地記住了你的臉，很不幸，你必須解決這個跟蹤者，進行有效反擊。＂明臺的耳邊響起王天風的教導，大步走到街上，混跡在人群中。

百貨公司門口，李秘書焦急地站在門口，朝著街面上望去，時不時回頭看看百貨公司。

街對面，蘇醫生和於曼麗從不同的方向快步走來。與此同時，喬裝打扮的明臺戴著雪白的絲綢手套，穿著高跟鞋，穩穩當當地也向正門走來。

＂一個熟練的跟蹤者，並不等於是一個聰明人……聰明的狐狸一樣會殺死獵人。＂王天風的話猶然在耳。

此時此刻，被困在泰山百貨裡的客人們也開始跟警察衝撞，很多人開始‘突圍’而出。李秘書揮舞著手臂他著急地喊著：＂攔住他們，攔住他們。＂

喬裝後的明臺淡定從李秘書身邊走過，李秘書和明臺近距離眼光對接的一剎那，李秘書驚訝地張開嘴。不等開口說過，於曼麗已經從另一個角度走至身前，迅速出刀。

明臺笑盈盈地一刀插進李秘書的身體，刀鋒直入肝膽。於曼麗從背後將刀插入李秘書身體。

被於曼麗搶了先機的蘇醫生只能在幾步遠的地方觀望。

明臺，於曼麗對視一眼交叉走開。

李秘書眼睜睜看著插入自己身體的刀尖，只剩刀柄在外面搖曳。一切發生地太快，李秘書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她瞪著一雙死魚眼，倒在血泊中。

百貨大樓後門，明臺於曼麗二人匯合。

＂你怎麼來了？＂明臺很是驚訝地問。

＂你猜？＂於曼麗少見的有些狡黠地眨眨眼。

＂你怎麼認出我來的？＂明臺覺得自己的變裝可是很成功的。一邊說著，一邊把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扔掉手套帽子，嘴裡抱怨，＂穿著破玩意兒，難受死了。＂

看著明臺這身裝扮，於曼麗臉上的笑意就沒斷過，＂感覺。＂

不論你穿成什麼樣子，只要你在我周圍，我就可以感受到你的存在。

＂感覺？＂明臺重複，＂你們女人的感覺有時候還挺靈的。＂這樣說著，明臺心裡想著剛才於曼麗那默契的補刀，難道她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