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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寄月朝喻晨洋走了過去,喻晨洋上下打量了一番喬寄月。內心一番唏噓,喻婉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找了個這麼有錢的。
「你年紀不大吧?」喻晨洋冷笑了一聲,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既然喻婉讓他當眾出了糗,他也絕不讓她好過,故意挑撥離間:「不知道她之前那些光輝事跡吧?我告訴你,你可小心點吧,她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畢竟還沒成年就跟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跑了,混了這麼多年,你都不知道是第幾個有錢的冤大頭了,小心她踩著你上位,把你榨乾。」
喬寄月神情寡淡,這番話似乎沒有激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他慢條斯理的扣上鬆散的袖口,睫毛微垂,聲音很淡:「你叫喻晨洋,對嗎?」
喻晨洋不知道他突然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遲疑了兩秒鐘,又故作傲慢:「啊,怎麼。」
喬寄月理好衣袖,總算肯拿正眼瞧他,漫不經心說:「好,我記住了。」
喻晨洋越發摸不著頭腦,擰著眉一臉不悅:「記住什麼了你。」
喬寄月注視著喻晨洋,倏爾牽起唇角,嗓音懶懶,一字一頓的說:「記住了之前和現在發生的,所有事。多謝提醒,我會處理好的。」
喻晨洋個子不算矮,可喬寄月實在太高,兩人站在一起,有了明顯的差距。
少年斯文溫潤,彬彬有禮。他的姿態從頭到尾都是那般淡定從容,嘴角還勾著淺淺的弧度,看上去在笑,可喻晨洋偏偏卻覺得毛骨悚然,惹得一陣不寒而慄。
特別是喬寄月這句話,讓喻晨洋莫名嗅到了幾分強烈的,危險氣息。
像是,警告。
喻婉聽不到他們倆在說什麼,她正要過去時,代駕師傅就下了車,朝喬寄月喊:「喬先生,這裡不能停太久啊,會扣分的,到時候可不是我的責任啊。」
這裡的確不允許久停,喻婉連忙跑過去,拽住喬寄月的胳膊,拉著他往回走,咬牙切齒瞪了喻晨洋一眼:「我再給你一分錢我就是你孫子。」
上了車,氣氛再一次歸於沉寂,微妙之中還有些拘謹和尷尬。
當然,是喻婉單方面的拘謹和尷尬。
試問經歷了剛才那麼一件事兒,誰不尷尬。
剛才她就是太生氣了,本來吳歸就因為她受到了牽連,再加上又看見喻晨洋有錢給女人買衣服沒錢還高利貸就更生氣了,火氣沖了頭,哪裡管什麼時間地點合不合適。
喻婉看向窗外,靜默了幾秒鐘,她突然開口,緩緩說:「他是我弟,親的,一個媽生的。」
她的弟弟,親弟弟。
像吸血蟲一樣附在她身上,吸她的血吃她的肉。就因為血濃於水,就因為剝離不掉的血緣關係,她就要一次次的妥協,一次次的為他買單,收拾爛攤子。
之前每一次喻晨洋闖禍,來找她解決,或者每一次找她要錢,她能忍也就忍了,可這一次他惹上了吳歸,她不可能再忍。
去他媽的血濃於水,從今以後喻晨洋是死是活都不關的她的事兒!
「諷刺吧,當弟的囂張成這樣。」喻婉冷冷的嗤了聲,說著狠話:「早知道他這麼不讓我省心,他生下來我就該把他掐死!」
喬寄月側頭看向她。
她正看著窗外。車內的光線昏暗,偶爾會有昏黃的路燈投在她身上,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個朦朧的側顏,她嘴唇上的唇釘異常顯眼。
「你弟弟應該還在上學?」喬寄月不動聲色的試探。
喻婉又不屑的嗤了聲:「上著呢,在城南職大。他光是考上個北城的大專,我爸媽就敲鑼打鼓大操大辦慶祝了三天三夜,這要是考上清北了,估計全村人一年的伙食都被我家承包了吧。」
喬寄月似有若無的點了下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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