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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就能如此隨意地來去!

徐有容不認識紀晉,但能感覺得到,這位境界高深的碑侍對陳長生明顯有敵意。

陳長生大概明白紀晉的憤怒來自於何處,微微欠身,沒有說話。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紀晉向他行禮,但他想著對方畢竟年齡和輩份都在這裡,所以先行了禮。

然而,紀晉卻依然沒有向他行禮的意思,只是死死地盯著他。

徐有容的神情很平靜,看著紀晉的眼睛卻漸漸變得明亮起來。

陳長生搖了搖頭,帶著她從山道另一邊走過。

紀晉露在袖外的雙手微微顫抖,尤其是當陳長生和徐有容擦著他的身邊走過時,更是青筋畢露。

最終他什麼都沒有做,因為他不敢。

他這些年過得很苦悶,他很想要發洩,陳長生自然是最好的目標。

但他在天書陵裡,家人與槐院還在天書陵外。

他如果不想自己的家人和槐院被國教憤怒的火焰燒成灰燼,便什麼都不能做。

他可以不向陳長生行禮,但他不可以向陳長生動手。

……

……

太陽漸起,雪雲已散,冬天的京都有著一種別樣的、帶著疏曠意味的美感。

站在陵間的樹林旁,看著遠處的京都街巷,陳長生想起當初在國教學院和落落站在榕樹上看街巷,說道:“我曾經請落落幫著查你的訊息,既然……現在找到你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和她說一聲,所以在給她的信裡提了兩句。”

徐有容輕聲說道:“當初在離山的時候,我最開始以為你死了,把周園裡的事情說給了師兄聽,師兄有些擔心我,前些天吃過牛骨頭後,我寫了封信給他。”

那天在奈何橋見過,然後吃了牛骨頭鍋,確認了一些事情,於是便應該把別的一些事情確認清楚——這是一種很負責任的態度,雖然他和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沒有想過太具體的事情,但都這樣做了。

此時提到這兩封信,自然也是另一種表明心意的方法。

從周園到現在,他和她已經表明過很多次心意,只是那些方法都有些特殊,比如撣雪,比如沾一沾肩,比如給別人寫信。

陳長生的眼睛很清澈,像小溪,很容易看到那些像魚兒般遊動的悅色。

徐有容輕聲說道:“讓你來天書陵,不是為了……是有正事的。”

言有不盡之意——這句話裡的不是為了四字,其實應該是不僅僅為了。

天書陵裡相見,能有什麼正事?自然是天書碑的事。

在他們的身後便是照晴碑廬,黑色的石碑上,那些詩句是如此的清晰,那些線條卻還是那般難懂。

陳長生走到碑廬前,回想著去年在這裡觀碑的時光,略有感慨。

“我當時在草屋裡煮飯,看見光線落在籬笆上……”

他把自己觀碑悟道時的體會經驗以及數種方法,毫無保留地說了一遍。

徐有容靜靜聆聽,背在身後的雙手在清風裡輕輕地顫抖,如在推動命星盤,按照他的話不停地進行著推演。

當陳長生說完後,她開始講述自己最初觀照晴碑時的經驗與所得:“……所以本質而言,所謂濃淡,亦是光線變幻。”

陳長生有些不確定,說道:“拓本的筆墨濃淡本就不一,會不會因形失意?”

徐有容說道:“南溪齋保留的天書碑拓本,乃是初代聖女用天心印於神魂之中,再反諸石碑,真意能存二三。”

陳長生聞言,對那位開創國教南派的聖女不由生出無限敬畏。

真意能存二三,這聽上去是個有些寒酸的比例,但要知道這裡的真意乃是天書碑的真義,那位初代聖女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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