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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級別的像是蕭雪仙子，成就主宰的時候，不但領悟四種排名前十的法則，還將因果法則領悟了八成，達到了恐怖的大成之境，再進一步就是九成有缺！
而次一個級別的法則小成，也就是領悟了四成到六成。
即便是這個級別，也是世所罕見，唯有九大體質血脈的修士，才有可能達到。
對於大多數主宰而言，領悟法則都是初窺級別，一成到三成。
別看這一成一成相差不大，但對於主宰而言，一成之差，便是萬里之遙！
更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將透露出一個資訊。
如果領悟法則的等級高，達到大成的級別，這意味著此人資質無雙，潛力巨大，必能成就法則大主宰。
從古至今，皆是如此。
在凝聚靈魂，成就主宰的一刻，便領悟法則到大成之境，只要不死，未來必成法則大主宰。
如果領悟法則的等級達到小成，也有機會成為法則大主宰，但前方路途漫長曲折，許多人終其一生，也沒有成為法則大主宰。
不說旁人，單說在場的殤古、韓骨、九霄道主、佛門五祖這些老一輩的成名大主宰，當年都是在成就主宰之時，領悟法則便達到了小成。
這麼多年過去，眾人也無非就停留在大成之境，難有寸進。
大成晉級有缺，便如此之難，可以想象，有缺成為不朽，又是何等的艱辛和遙遠？
“不知道這林弈能領悟幾道法則。”
“當年的蕭雪仙子可是領悟了四道法則，按照這林弈在界王境展現出的實力，該不會弱於蕭雪仙子。”
“與其關心他領悟幾條法則，還不如猜猜，他的因果法則能領悟幾成。”
“不必太高，只要達到蕭雪仙子當年的成就，大成之境，這林弈就足以自傲了。”
眾多主宰眼看著此時再登山已然不及，便暫時放棄，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起來。
就在此時，一位主宰突然說道：“你們說，這林弈會不會直接領悟法則達到有缺之境？”
這個問題丟擲來，原本有些嘈雜的人群，瞬間鴉雀無聲。
過了一會兒，人群中響起幾聲吞嚥口水的動靜，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平靜。
“呼！呼！”
有幾位主宰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如果這個問題落在別人身上，眾多主宰只會嗤之以鼻。
但如今萬界山上這位是林弈，第一界王！
至少在目前看來，林弈在戰力上，戰績上，都要勝過當年的蕭雪仙子。
也就是說，林弈直接領悟九成法則也並非不可能！
殤古等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們之所以千方百計，想要置林弈於死地，就是擔心林弈會成為第二個蕭雪仙子！
有主宰看出來氣氛有些壓抑，便輕咳一聲，道：“就算那林弈領悟法則的境界達到有缺，他也不是法則大主宰。準確來說，他連大主宰都不是，畢竟他的靈魂沒有達到圓滿的境界。”
“嗯，有道理。”
“不錯，靈魂境界受限，他能發揮出的法則之力也有限。”
不光是殤古、韓骨、九霄道主這邊的數百位主宰，不光是劍瘋子、三大域主、佛門五祖，還有公孫卓、三大仙子等眾多界王，都站在遠處等待著，期待著。
這麼多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猜測。
但，誰都沒有猜對最終的結局。
……
微風和煦，徐徐吹來。
陡然！
“嗯？”
“來了！”
萬界山上的氣息驟然變化，屬於法則的波動出現，眾多主宰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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