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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鬧了。”凌邪爵失笑,幾步上前箍住她的腰身,將她抱上床榻,順手將床櫃裡的創傷藥拿了出來,細細地給她上藥,蘇如墨最怕疼,特別是額頭上那塊被撞成淤青的地方,一碰就疼得撕心裂肺,凌邪爵的動作很輕柔,將藥膏塗抹在那塊被撞得青紫的地方,見她疼得皺起眉,忙俯下身輕輕地給她吹了吹,“還疼不疼?”

感覺到他撥出的氣吹在自己的傷口處,帶有清涼的觸感,其實已經好多了,可蘇如墨偏偏就喜歡跟他說反話,她齜牙咧嘴地叫道:

“疼,快疼死了。”

“疼死活該。”凌邪爵垂眸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裝,索性給她碰了個釘子。

蘇如墨氣呼呼地瞪著他,“壞蛋。”

凌邪爵薄唇輕勾,笑容絕美迷魅,他將手中的白布一圈圈地纏在她的額頭上,垂眸對上她的目光,見她怔怔地盯著自己出神,秀眸閃爍著靈俏的光芒,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明知故問道:“在看什麼?”

“看你。”

他笑道:“我好看麼?”

蘇如墨小臉微紅,將話題岔開,“初影哥哥,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你啊?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你很熟悉。”

凌邪爵一怔,不由回想起地獄崖的那一幕,她那日在地獄崖邊說過的話,仍清晰地迴響在他的腦中,他無時無刻不在回想著那一日的情景,她的冷漠,她的絕情,誓死要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呆在地獄崖谷底的那一刻,他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全身的經脈爆裂,當滾滾的溶漿灼傷身體的每一寸,那種蝕骨之痛,深入體表,那一刻的絕望鋪天蓋地傾覆了他整個人。

然而這樣的痛,還不及她給他的十分之一。

她說:“我從未愛過你。”

就是這樣一句冷漠無情的話,讓他掙扎著從垂死的邊沿爬了回來,在療傷的那段期間,他每天每夜都回想著從前的點點滴滴,他曾迷戀過她給予過的溫柔,哪怕只有短暫的一瞬,他也曾恨過她,恨她的絕情,恨她的無動於衷,他曾發誓若是他活著回來,他定要她飽嘗他所受過的痛,可當他得知她被水純毀了容,心智受損,徹底地痴傻過後,他竟又下不了手了。

他自私地想要再次留她在身邊,就當作是一次新的開始,從前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他真的愛慘了她,他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女人這樣過,只有她,只有她會三番四次地傷他的心,也只有她會一次次地推開他。

眸華微微深邃,他幽幽啟唇,想要問出口的話卻再度梗在喉嚨中,“如墨……”

她抬眸對上他的目光,“嗯?”

“若是你早知道今日的一切,你當初還會那樣對我麼?”這一句話,他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

她不解地看著他,“我當初怎麼對你了?”

他不由苦笑,也罷,既然記不起來了,何必再去回憶晦暗的過往,“沒什麼,額頭上的傷還痛不痛?”

“早就不痛了。”蘇如墨莞爾一笑,目光落在他的髮絲上,昏黃的燭光搖曳,他的滿頭銀絲尤顯魅惑之感,她伸出手隨意地捻起他的一縷碎髮,把玩在手心,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你的頭髮是銀白色的?”

凌邪爵目光漸沉,“因為一個女子。”

“呃?”她似乎沒太聽懂,將他的一縷銀髮一圈圈地繞在指上,“是她讓你的頭髮變成這樣的麼?”

他淡淡地解釋道:“心衰過度,使得一夜之間頭髮變白。”

蘇如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你一定非常恨那個女子吧?若不是因為她,你的頭髮也不會變成這樣。”

“不,是又愛又恨。”凌邪爵抓住她的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緊緊抱住,他埋首在她溫香的脖頸間,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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