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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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寶劍，其實是衛大衙內眼中的試驗失敗品，但若以現今的冶鐵技術而論，卻又堪稱讓武將眼紅的上等寶劍，每一把寶劍的價值都在二十萬吊大錢以上，而且還是有價無市的絕品。

護身銀甲的防護強度比現今最好的明光鎧要強上數倍，重量更輕了一些，至少值五十萬吊大錢，而且亦是有價無市的絕品寶甲，讓孔家三父子樂得嘴巴都合不攏。

兩家聯姻，從現今和長遠看都極符合衛氏的利益，孔融手下一眾心腹謀士武將都很贊成，加之天香樓鬥詩，衛大衙內詩神的雅號已傳遍蒼雲大陸，在文人中就是宗師級的存在，更得一眾謀士的喜歡，許多人都自動過濾他以前彰著的惡名，即便記著，也只是會心一笑，人不風流枉少年，誰個在年青的時候沒幹過幾件荒唐的事兒？

有好事的衛粉甚至為他正名，文人墨客素以混跡青樓為風雅趣事，沒猥過妓，都不能算是文化圈內的同行朋友。再者，人不風流枉少年，衛衙內年少多金，人長得俊，才學又出眾，加之顯赫身世，主動投懷送抱的小娘子不知凡幾，用得著霸王上弓這等下三濫的手段麼？

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典故聽說了沒有？肯定是某些眼紅妒忌，人品低下的傢伙惡意中傷，敗壞衛宗師的名聲，至於衛宗師與那些小娘子的曖昧事兒，那不叫下流，那是風流，讓人津津樂道的風雅趣事。

衛大衙內的種種事蹟，且不管人們如何議論，反正，他在青川府受到了最隆重的招待，盛情款待之下，他第一次喝得暈乎乎的，被侍婢攙扶回房休息。

迷迷糊糊中好象有人替他脫除鞋襪衣服，再然後，好象……作了一個極香豔刺激的春夢……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腦袋又沉又疼，喉嚨幹得直冒煙。

“晴兒……水……”

衛大衙內揉著脹痛的太陽穴，習慣性的等著晴兒服侍，宿醉的感覺很難受，喉嚨幹得要命，他只想狠狠的灌幾壺開水。

“衙內醒了。”一俏麗女婢掀簾進來。

“呃……”衛大衙內這才記起，這裡不是他的逍遙閣，本能的扯過絲被遮住要害部位。

俏麗女婢水嫩的臉蛋一片通紅，顯得羞赧異常，不過仍手腳麻利的撩起紗帳，“姑爺，奴婢小雅，以後服侍姑爺的起居。”

“哦……”

衛大衙內微微愣了一下，小丫頭該不會是岳父大人派來專門侍候他的吧？小妮子挺可人的，姿色絲毫不輸晴兒一分半毫。

他習慣了晴兒的服侍，平時在晴兒面前吃果果的都沒啥不好意思，今日換成小雅，多少有點不自在。

小雅明顯是第一次服侍男人，水嫩的小臉蛋紅如朝陽，顯得既羞又緊張，以至於小手兒都有點顫抖。

“呃，小雅，你的腳……”衛大衙內發覺小雅走跟的姿態有點怪怪的，好象腿腳有點不方便？

本是出於關心的詢問，卻令小雅的臉頰越發通紅，神態忸怩至極，“衙內……”

“呃，這是……”

衛大衙內的目光無意中落到床上，不禁張大了嘴巴，小雅低頭整理床鋪，絲被掀開時，露出一方雪白的娟帕，上邊幾點殷紅，豔如桃花。

他再傻也知道那是什麼，當初與晴兒圓房時，晴兒也是這麼整的，斑斑落紅，以示清白，那麼，昨夜那個香豔銷魂的夢境是真實的？

是誰呢？

衛大衙內拼命撓頭，目光落到小雅的身上，小妮子正小心翼翼的把那一方娟帕疊好，藏入衣袖裡，他心中一動，低聲問道：“昨夜是……你麼？”

小雅嬌軀一顫，臉頰越發通紅，羞赧得螓首低垂，小手不安的拉扯著衣袖。

沒有吱聲，那等於是預設了。

衛大衙內撓了撓頭，小小聲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