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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的是劍閣弟子和一個用雙刀的男子,後者看上去就是很尋常的江湖人,武功確實還行,只是惜敗於劍閣弟子。

他們比完後,有人吹捧了句:“顧閣主,這位好像是你新收的弟子吧?這天賦不錯啊,有你當年的風範。”

顧炬淡淡地笑了下,居然主動地提了燕奕歌:“我看是還不錯,但在燕莊主面前耍劍招,是有些班門弄斧了。”

場上不知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別的暗流的幾人:“……?”

甚至有一個沒繃住,易淮藉著面具的遮掩掃了一圈時,剛好捕捉到他用那種“你是被奪舍了還是吃錯藥了”的眼神看了看顧炬。

把易淮給逗笑了。

於是那人又惹得燕奕歌用漠然的神色掃了眼。

得虧他剛好去跟旁側的人說什麼了,只覺自己脊背有點涼涼的,以為是寒風吹過,畢竟大冬天的,沒想過是有醋精暗暗摸了下刀。

不過易淮知道。

他含笑衝燕奕歌偏偏頭,哪怕他戴著面具,燕奕歌也眼前也能浮現出他現在的模樣。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彎著,眼裡的光像是星河,流動閃爍著,讓人看了不自覺就會迷了眼,靈魂都墜入其中,無法掙扎而出。

燕奕歌給自己倒了杯水,發現是熱茶,就放到了一邊去。

倒不是不喝茶——雖然他也確實不喝茶葉水,可也不是完全不能喝——只是這個溫度不適合。

易淮注意到他的動作,笑得更深,那點惡劣不住加重。

他把抱著只剩一點溫熱了的湯婆子的手從袖袍中拿出來,舉在燕奕歌面前。

場下已經開始了第三場比試,但臺上已經無人關注了,旁側一直注意著他們這邊的其他看客,一時間心神也很難聚集到比試上。

因為易淮壓根就沒怎麼收聲,耳力好的離得不遠的,自然都能聽見他跟燕奕歌說——

“湯婆子有點涼了,給我暖暖手。”

不是疑問句,不是請求。

而燕奕歌則是在他抬起手的那一霎那,就直接握了上去。

內力運轉的同時,他將薄柳鬆開放到旁側,衝易淮伸出了另一隻手。

……這可是傳言睡覺都要抱著自己的劍的燕奕歌啊!!!

不過說實話,內測版時易淮確實是抱著薄柳睡的,還真不是謠言。

包括現在,他和燕奕歌同床共枕時,薄柳就放在易淮背後,既讓易淮沒法翻身,也是方便萬一有什麼燕奕歌可以一伸手就摸到劍。

抱著自己的武器睡覺這事兒,易淮真不覺得有什麼好詫異的,江湖險惡,人要多一分警惕心啊。

他的劍又不是不洗,他一得空就擦薄柳,還要用上皂角呢——易淮的潔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劍髒髒的,那劍還能要嗎?

易淮把湯婆子擱在後側的矮几上,把另一隻手也交給了燕奕歌。

燕奕歌握著他的雙手,給他暖到有點燙了,才松

開,再去拿了湯婆子,用內力將裡頭的熱水重新催熱一道。

江武城的天樞院掌使對武藝並不精通,只是習過君子六藝,身體比尋常人好些,所以並沒有感知到易淮有沒有內力,見他畏寒,不由問了句:“你不會武功?”

易淮有點意外是他先問,但又不是那麼詫異。

其他人問都過於刻意明顯,畢竟他們不可能感覺不到……這麼看來,這位掌使會不會是故意被請來的?

他知道自己被利用了麼?

易淮習慣性陰謀論了一下,才開口:“會不會武功的,那要看掌使大人對‘會’的定義是什麼了。”

天樞院掌使頭一次聽到這種說辭,不由來了些興趣:“哦?‘會’武功還有不同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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