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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舊不解,“既然是父子,為何一個要逃一個要追呢?我看何公子乖巧聽話,不像是會惹事的人。”
乖巧聽話被她拿來形容男子,實在是……
傅容好笑地翹起唇角,“何巡撫好鬥,只得何歲豐一個兒子,奈何他承了母親脾性,不喜舞刀弄槍,只愛筆墨紙硯。正因為如此兩人才時常鬧分歧,據聞何公子離家出走成了家常便飯。”
難怪上回在福船上,何清晏提起家父便一副苦澀為難的模樣,薛紛紛瞭然頷首。
傅容似乎想起一事又道:“明日去軍衛何巡撫會帶著何歲豐一起,你若是有興趣,也可以一同前往。”
薛紛紛原本意興闌珊的眸子陡然熠熠,“真的嗎?”
傅容手肘支在條案上,覷著她一笑,“不許鬧事,老實聽話。”
這點要求她自認還能做到,是以連連保證沒問題,就差沒豎起三根手指頭來,“凡事都聽容容吩咐。”
傅容起身在她腦門上敲了敲,“滑頭!”
*
軍衛是管理士兵之處,統共有士兵千餘人。傅容本不打算帶薛紛紛來此處,然而近來蘇州府四周又不太平,難保她出門不會遇上麻煩,與其擔憂不如放在身邊,還可以時刻看著。
其中何清晏見到她可謂驚訝不小,又因為被人看到如此跌份兒的一幕,一直到了軍衛都沒有同薛紛紛說一句話,連目光無意間掃向她都立即匆匆調開。反而薛紛紛態度大方,走到他身旁安慰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看開些,總能跟令尊意見達成一致的。”
何清晏這才對上她視線,正欲張口道謝,眼睛卻落在她挽起的髮髻上,張口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你……”
他下意識去看走在前頭的傅容,又把目光轉向她,終是明白了過來。“原來你們竟是……”
轉念一想那日船上一事,他居然對傅容稱呼“令嬡”,登時困窘難堪,忙向薛紛紛賠不是。
薛紛紛嬉笑,她倒是無所謂,不過前頭那人的一顆老心臟似乎受了不小的打擊。
“你不該向我道歉,該像傅容說才是。”她故意揶揄,添油加醋,“你知道他為什麼從頭到尾不跟你說話嗎?因為他還對那事耿耿於懷。”
這話純屬薛紛紛瞎扯,傅容與何巡撫走在前頭,觀察周圍士兵皆懶散懈怠,且細看之下發現他們行動遲緩不便。傅容蹙眉沉思,提出要去武庫一看,何巡撫自然沒二話地應下。
薛紛紛與何清晏二人落在後面,因著那處不方便他倆進入,是以只留在外頭等候。
軍衛處處有士兵走動,靶場有人在練習射箭弓弩,正午太陽炎熱,薛紛紛手搭涼亭眺望遠處,尋了個濃蔭蓊鬱之處遮涼。
何清晏顯然對此處並無一點興趣,懷裡揣著一本易經,已經倚著樹幹津津有味讀了起來。
她等了片刻才見傅容從裡面出來,面色並不太好,沉鬱陰鷙,手中持一把十字弩,步伐生風地朝這邊走來。
薛紛紛從樹下跳出來攔住他去路,“你要去哪?”
傅容垂眸看了看她,手掌拍了拍她肩膀,“在這等我一會兒。”
身後跟著的何巡撫也是一臉怒容,把何清晏揪出來直罵“孽畜”,“你也一道跟去!”
何清晏不明所以地被帶著往靶場走,留下薛紛紛一人莫名其妙地立在樹下,望著幾人背影,少頃將傅容的話拋之腦後,一溜煙跟了過去。
到靶場時四周已經圍滿了人,只見遠處靶子上綁著一名頭戴紅巾,穿裲襠襖褲計程車兵,此時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渾身瑟瑟發抖。
傅容立在百步之外,十字弩橫於臂前,神色威嚴肅穆,冷冽果決目光對準前方士兵,周身肅殺之氣竟教人不敢靠近。
原來是這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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