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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販毒,吸毒的重刑,至少威懾了這片土地上的人們,讓他們永遠記得,鴉片亡國的痛,記得警鐘長鳴。
如果說一個國家是個人的話,他們這一輩就是青春期的孩子,莽撞,衝動,時時在犯錯,可他們也在犯錯中成長了,不是嗎?
褚巖不止帶回了佛眼和天珠,他一路追到國,甚至不惜被判死刑也要除掉毒販的舉動,對於華國邊境的小國,是一種極大的震攝。
扼制了十多年,讓邊境上的小國家,不敢再到華國的土地上為非作逮。
他們不是完美的人,都在跌跌撞撞中艱難求生,也都在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鄧崑崙不是沒見過蘇櫻桃,他是秦鋼設計院的顧問,而秦城監獄和秦鋼是有合作的,他有很多機會可以見到她。
而且,他在跟她寫上信之後,就開始認真醫治自己的雙腿,努力摔掉了柺杖。
他甚至經常騎著腳踏車,繞過監獄,望著那堵高高的高牆。
在那段一牆之隔,卻書信不斷的日子裡,他完成了大部分的設計工作,並且,跟她籌劃著名出獄後的美好生活。
不過,上輩子的他們倆最終見面了嗎,她出獄的時候,他去接她了嗎?
鄧崑崙現在非常疑惑,也特別想知道這個。
當然,很快他就知道了。
時空的重疊總會有一個契機。
而另一個契機則是,在上輩子,最後一顆佛眼被人偶然找到,並且裝在大佛眼眶裡的時候。
那個找到佛眼的人是誰呢,他恰恰就是湯姆。
時間轉到三十年後,當時的博士,正籌劃去接馬上要出獄的蘇櫻桃。
而鄧長城,哦不,流氓律師湯姆,則在機緣巧合下,也來了大佛石窟。
並且,在四處亂逛的時候,也跟今天一樣,碰巧,額頭一撞,不小心就碰到了那個門框。
同樣,那顆佛眼滾了出來。
當時的社會已經很開放了,這地方除了研究院,還有一個寺廟。
寺裡的僧人對著湯姆這個西裝革履,荷包鼓鼓的有錢人,當然要奉承兩句,所以就對他說:「這個東西對我們石窟特別的珍貴,施主,你有什麼要許的願,現在可以菩薩說,他肯定會保佑你的。」
流氓律師湯姆揚頭望著那尊大佛,想了很久。
這時的他,在經過賄賂、挑撥離間、人事施壓,各種方式的剝奪之後,已經讓國人,成功佔比了秦工的大頭,可謂春風得意,意氣風發。
那麼,他應該許個什麼願呢?
發大財?
他已經有了。
來自事業上的成功,他也有了。
但是,為什麼他心裡還是不高興,不開心,他甚至一點都不快樂。
湯姆揚頭看著那尊慈悲的大佛,想了很久,卻啞聲喊了一聲:「父親。」
緊接著,他低下頭,低低嗚嚥了一聲:「對不起,爸爸。」
……
最美好的願望,就得從小說起了。
鄧長城多想在自己挨完打之後回到家,不要看到叔叔也被人批d的傷痕累累,然後,一家人相對愁眉的樣子啊。
他多希望不要總吃保大媽做的那種難吃的飯菜。
多希望在秦州,在首都,那些孩子不要對他有那麼深的敵意。
他並不恨鄧崑崙,也不恨羅衡,但回憶裡總有那麼多讓他不愉快的東西。
那些東西是拋不開,抹不去的。
他總會想起那些無緣無故打自己的孩子,也總會想起部隊大院裡,那些孩子對自己滿滿的惡意。
他記得鄧崑崙每每深夜回來,總是要坐在他的床前,摸摸他的手,捏捏他的腳,替他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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