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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當時已經下海了,在做生意。
做生意的人,就難保不會跟毒販子有牽扯。
「雖然只見過兩面,但我覺得,她是個有原則的女性,絕不可能販毒。」那個『鄧崑崙』說著,拄著棍子,艱難的轉過了身,一步一步,朝著博士走了過來。
轉身,他似乎是在望著博士,但話卻是對褚巖說的:「尤其是跟阮紅星勾結,更加不可能,雖然我跟她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我相信她的為人。」
博士站在原地,沒有躲閒,是想看看,對方是不是能不能望得見自己。
可是他只看到對方目光中的堅決,以及自信。
即使比如今老了十歲,即使他的身體並不靈便,但他神彩熠熠,精神餿爍。
褚巖還在後面,聽到『鄧崑崙』這麼說,大喘了一口氣,似乎也放下了胸頭一塊石頭。
而那個『鄧崑崙』,顯然並不願意跟褚巖多說。
他雖然走的艱難,但是一步又一步,就那樣,從博士的身體上一穿而過,轉身走了。
而褚巖呢,拿著鄧崑崙那本綠皮護照,在原地站了好久,突然喊了一聲:「那你記得替我照顧她呀。」
頓了頓,又追著喊了一聲:「你可別去見她,她最討厭瞎子,瘸子,身體有殘疾的那一類人了。」
這絕對是誅心之言。
因為『鄧崑崙』突然停在原地,停了很久,才又拄起拐,一步一步,艱難的出了門了。
褚巖也追著『鄧崑崙』也出門了。
見『鄧崑崙』依舊不要他攙扶,又軟了語氣說:「我沒有想打擊你的意思,你這個身體實在有點太差。」
『鄧崑崙』是被自己的學生們送來的,他們扶過他,小心翼翼的扶他上車,褚巖還想接著說,吳曉歌把他攔在了外面,開上車,轉身走了。
留下褚巖一個人,他摘了帽子,回頭看了看那些靜默的,空洞的,眼中無珠的佛像,戴上帽子,轉身也走了。
在這個錯亂的時空中,博士不知道蘇櫻桃在哪兒。
但他突然意識到,在那個時空,此刻應該是86年左右,於今恰好又是一個十年。
而現在,那個時空中的蘇櫻桃應該正在被羈押,被候審的階段。
沒有親眼看到褚巖猩紅的眼睛,毛亂的頭髮,以及喪家犬一樣的樣子時,博士沒有那種感覺。
但現在,他急切的想知道此時的蘇櫻桃到底在哪兒,她過的好嗎。
被羈押著,而且還是被最親人的背叛,她得多痛苦。
不過,就在這時,他居然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瞬間,就擁有另外那個『鄧崑崙』的記憶了。
似乎是從另外那個『鄧崑崙』從他身體裡一穿而過的瞬間,他就擁有了另一個自己所有的回憶。
他看見年青的,只有十九歲的蘇櫻桃為了鄭凱,跟小h兵,民兵隊,以及公安們據理力爭。
看見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外套,在跟一群人吵,爭,鬧,吵著吵著哭了起來,她的眼淚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可他在民兵的押送下,只能跟她擦肩而過。
也看到二十九歲的她,在魯一平去世之後,穿著藏青色的外套,戴著白色的山茶花,站在殯儀館的入口處,鼻子哭的紅紅的,靜靜的站著。
只是一眼,鄧崑崙就認出她來了,那是那個在十年前,自己要下放的途中,碰見過的女同志。
經過了十年,他有嚴重的風濕病,骨結都變形了,甚至影響到走路,疼起來經常一夜一夜睡不著,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很神奇的,他不覺得疼,混身都覺得格外輕盈。
他甚至上前,說了一句:「請節哀。」
不過她並沒有抬頭,只是把頭扭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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