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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從官方的所有現有資料中,孫寧被徹底清除了。
褚司令已經記不清孫寧的樣子了,但畢竟曾經是他的妻子,那還是個跟包菊完全不一樣的女同志,是那種說唱就唱,說跳就跳,但是槍一揣,敵戰區隨便闖,既漂亮,又熱情,又有膽識的女同志。
想起她,褚司令的心情就不好,再由孫寧想到褚巖,心裡就更加鬱悶:要是褚巖爭氣一點,孫寧也算沒白死,褚巖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呢?
他要有褚武一半的爭氣,褚司令對孫寧的愧疚就沒那麼深了。
他確信自己耐心教導過,包菊也對褚巖很好,褚巖,是自己走上歪途的。
從鬧離婚,再到他跟一幫女同志糾纏不清,全是他自己私人作風不正,把自己的路一步步走沒的。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褚司令接到一把手的通知,讓他去趟辦公室。
部隊上有一大堆工作要開展,褚司令去見一把手的時候,還以為是商量工作上的事情。
結果一進門,就見一個穿著藍色條絨面幹部裝,大概三十出頭,面板白淨,長的堪稱標緻的男人,站在領導辦公室裡。
這個男人站在辦公室裡,那種卓爾不群的氣質,就好像從電影裡走出來的一樣。
這是鄧崑崙,為了戰略武器的事情,褚司令跟他經常通電話。
不過,今天一把手居然是站著的,這位是目前單位上的大領導,原來在戰場上受過傷,腿不太好,不能久著,一般來辦公室都是警衛員用輪椅推著,他站著,事情肯定就很大了。
而且他的面色很凝重,一看就是有大事。
「老褚,據說在三個月前,你家褚武曾經夥同一幫人,差點偷了咱們秦工生產的金芯電纜,這事兒你知道嗎?」開門見山,領導問。
這個訊息簡直就像天方奇譚,褚司令下意識說:「這不可能,他好端端的偷電纜幹嘛。褚武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是一名退伍軍人,熱愛國家,熱愛人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
鄧崑崙手裡拎著一個綠色的行李袋,從中掏出自己的竊聽裝置,以及錄音,就連褚武的行程,以及後來毛靖和秦露被調走的時候,他要求對方寫的求調說明,一樣樣的,全擺在了領導的辦公桌上。
做這些事情,他就跟在工作間裡工作,給學生們上課一樣,有條不紊,行雲流水。
以理,以證據服人。這是鄧崑崙一貫奉行的原則。
當初革命派的人上門救人,直接把毛靖和秦露帶走的時候,不但工作間的學生們不服,褚巖他們還差點跟對方的人打起來,鄧崑崙也很生氣。
但生氣沒用,凡事還是得拿證據來解決。
這個國家有法律,有健全的司法機關,任何人犯了錯,只要證據充足,就沒人能逃得過法律的制裁。鄧崑崙之所以當初忍下來,也是為了收集證據,上首都。
褚司令依然在搖頭:「這不可能,他為什麼要這麼幹?褚巖呢,他是秦工的警衛排作排長,一旦金芯電纜被盜,不應該是他的責任?」
一念之間,褚司令覺得這是小兒子捅的簍子。
因為大兒子是那麼的妥當,相比之下,小兒子大大咧咧,行事馬馬虎虎,萬一是小兒子犯的錯呢?
鄧崑崙適時說:「褚巖拼死保護了金芯電纜,並且被他哥褚武狠狠揍了一頓。」
他畢竟是科研的,做事情當然非常嚴謹。
不僅帶著褚武和毛靖倆人聊天的錄音,而且就連毛靖專門用錢誘惑一幫小孩子,讓他們學習如何快速扒電線的事情,都讓金有專門錄了音,就在此刻,就在領導的辦公室裡,放給領導聽。
所以說,事情不是一個人憑單口之詞就能故意混淆,或者歪曲的。
不是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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